人开怀畅饮,酒过三巡后,席间气氛热烈了许多。
宁策放下酒杯,史文恭便问起宁策今日动向,宁策据实以告,史文恭听了,不禁皱起眉头。
“辽兵凶悍难敌,又有
童贯从中作梗,大人何必为了些许薄名,强行冒险北伐?”
宁策闻言,不禁叹了一口气,
而后他环顾众人,想了想,便说道:“诸位都是本官的心腹之人,本官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先帝曾云,能取回燕云十六州者,封王,
本官想取得王爵,把东平府切切实实地抓在手中。”
史文恭问:“如今大人身兼天平,镇海两军节度使,又是东平知府,权力已经不小。”
宁策摇头,却问众人道:“诸位以为,我军此次北伐失利,原因在何处?”
杨志率先开口,“童贯与老种经略意见不合,乃是我军主要败因。”
关胜则说道:“辽兵已成哀兵,困兽犹斗,我军准备不及,故此战败。”
史文恭长叹一口气,“自古骑兵不满万,满万不可敌,我军多是步兵,敌军则多半是骑兵,又是我军并不擅长的野外战场,失利虽然出乎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
栾廷玉闻言,也是点头赞同,“史将军说的对,骑兵战力,远胜步兵,再加上部分士卒,畏敌如虎,抢先溃逃,拖累了大军。”
宁策闻言,便拍了拍手,“栾将军说的是,此战失利的原因,本官以为,便是兵无战心,故此一触即溃,而溃败的士卒又带崩了其余部队的士气,这才是我军战败的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