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恩师!”
陈牧见到自己的爱徒,心情瞬间美丽了不少。
本来他准备等岳父大人离开之后,就去找马周,将这科举提前之事告知。
谁知道这马周倒是自己来了,这倒给陈牧省了不少事。
“免礼!”
李世民见到这马周向陈牧行礼,顿时心感疑惑。
看这年轻人的面相,应该也有三十出头,这个年纪,当陈牧的叔伯辈都勉强够格了,怎么反倒成了他的徒弟。
想着便开口问道:“贤婿,此人是谁啊?”
而陈牧也发现,好像自家岳父也是第一次见自己的这个徒弟,因此也满脸欢喜的介绍道:“岳父,此人是我之前新收的徒弟。”
当得知马周竟然是陈牧的徒弟,这让李世民也有些惊讶。
这属实有些太出乎人意料了,现在收徒都这么随意了?
竟然都不在乎这年龄辈分之说了?
见李世民似心有惑,马周自然也明白他的想法,随即主动开口道:“家师博学多才,周自知不能睥睨,故而拜其为师,向其求知学问大道。”
李世民听后,却是说道:“即便如此,也不该无视年纪啊,你这岁数……”
“自古求学乃是达者为先,圣人都不
曾在乎这点,我等求学之士,又何故在意这些小节。”
李世民听后这才释怀,这马周说辞倒是也算合理,而且单看其谈吐,也算的上是一个较为合格的文人之士。
因此对于马周,李世民竟然产生了些许好感。
这也可能是李世民在与陈牧这个未来人接触久了,首次见到陈府还有这样的正常文人存在,而感到有些亲切吧。
而马周之所以这般有礼,自然是从陈牧口中得知,此人乃是他的岳父。
因而马周在礼数言论上才多加考究,为的就是不给家师丢脸。
陈牧看到李世民似乎对马周也有些赞赏,也兴致勃勃的说道:“岳父大人,您不是一直想让我入仕给您在朝中做一助力吗?虽说我现在不参加这科举了,但我这徒弟却是要去的,日后定能对您有所帮助。”
李世民一听这马周竟然是代替陈牧入仕的人选,心中顿时也有些好奇道:“哦?你就这么有把握,此子能在这科考中取得名次?你是不是将这科考想得过于简单了。”
陈牧随即摇头说道:“岳父此言差矣,我这徒弟啊,平日里也算勤奋好学之辈,去参加科考不过犹如儿戏一般,况且我
可是给他下了死命令,若不能登上榜首,日后也就不必回来见我。”
陈牧的这一席话,使得马周后背也是一凉。
这段时间在这陈府住久了,在与陈牧的数次接触中自是被其深厚的学识所打动,心中早已认定了这个老师。
而此前与陈牧的承诺,自然也有些忘却了。
今日见其提醒,这才意识到,自己与陈牧之间还有这么一个因果关系,心中顿时有些慌乱。
心中不免开始思量,万一自己没能考个状元回来,陈牧是不是就真不认自己了。
而这话到了李世民的耳中,却显得有些刺耳。
难不成他大唐的状元是他陈牧给发的,说考就能考的上的。
随即对于马周是否有真才实学也有些好奇,心中自然也想就此先考究一番。
随即指着杜如晦向陈牧说道:“我这个幕僚此前也算是科举中的佼佼者,贤婿若是方便,可否让他二人比试一番,也算是给你这徒弟提前做个热身如何?”
李世民这么说,陈牧也觉得可以试试,想来这马周也算是跟他学了许久了,他也想看看马铮的学问现在究竟到了怎样的地步。
因此对着马周问道:“徒儿,你可愿意一
试?”
马周此刻本来心中还正在想着他与陈牧未来的关系问题,见陈牧要让他与人比试,当即也想到,若是此刻我表现的出色,老师是不是会考虑在自己没有考上状元之后,也不会将自己驱逐了。
因而便赶忙点头道:“一切都听老师的安排!”
见马周这边也没什么意见,陈牧对着李世民说道:“岳父,这文人比试,若单论诗歌词赋,怕是很难做出定断,毕竟各人喜好不同,这断定角度自然有所偏差,这对让他二人也无法得到明确的胜负之说。”
李世民笑道:“那贤婿有何想法啊?”
“不如就让他们以这天上的云作为论题,二人为此来论证一番如何?”陈牧指着天上的白云说道。
李世民随着陈牧所指,也看向天空,只见高空之处却有几朵白云顺势飘过,其形其貌却有不同,让人见之颇有喜悦之色。
因而心中也豁然开朗,对着陈牧便道:“好啊,那就以这白云为题,你二人自选论辩角度吧。”
见李世民也没意见,杜如晦也只能低头认同,随后便走上前来。
文人墨客,肚内自有乾坤大道,久读诗书,身上皆含书香之气。
杜如晦
虽说曾为兵部尚书,但也非是说此人文学根基就不深厚。
他所读之书,不说是博览古今吧,但对付眼前这毫不知名的马周却是绰绰有余。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