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所谓的东瀛使臣,怕是一个都活着回不去东瀛。
犬上三田耜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久违的恐惧,他现下可是真的害怕了。
也是惠日较为冷静,在得知陈牧竟然知道这等隐秘,惠日并没有像犬上三田耜那么慌张。
反倒是极为冷静的对着陈牧问道:“陈公子,刚才你可是全都听到了?”
陈牧看惠日如此冷静,对此倒是有些佩服,至少他没有像犬上三田耜那般无用,这反倒让陈牧有些佩服。
“那是自然,你们说的那么大声,我又不是个聋子,当然听的一清二楚。”陈牧笑着说道。
他也不怕惠日就此会对他下什么黑手,毕竟现在他们所在的可是乾元书院,这是陈牧自己的地盘。
难道还能让这几个东瀛人在此把自己怎么样了?
所以陈牧也当有恃无恐的看着惠日。
惠日随即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便又对陈牧说道:“陈公子,不知您可否将此事保密,毕竟事关……”
在惠日还未说完,陈牧便打断道:“开什么玩笑,你们这是要对我大唐不利,我作为大唐的子民,怎么可能视之无物?”
惠日也知道自己的这般请求完全是多此一举,只不过现在事态紧急,即便明知无用,他也要试上一试。
毕竟事关生死,他也不想就这么早就送掉自己的性命。
可陈牧却并没有如他的意愿,所以惠日只能另做打算,对着陈牧继续说道:“不如这样,陈公子,若是在这绘画之道上,我小胜你一手,还望您能答应我,就此为我等保密,至于未来东瀛是否与大唐真的开战,我作为东瀛人,定当护你陈氏一族周全,你看如何?”
先不说这东瀛人是
否能真打的过这大唐,就说惠日说要在这绘画之道上胜过自己,陈牧便不由笑出声来。
“大师你似乎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你真以为,我刚才是在和你说笑吗?就凭你,想在画画上赢过我,怕是还要再练上个几十年才是。”陈牧冷笑道。
之前由于对于陈牧的尊敬,对于陈牧那嚣张的话语,惠日并没有放在心上,但现在事关生死,惠日怎么可能掉以轻心。
因此对着陈牧继续说道:“陈公子怕是不知,我惠日除了佛法之外,在绘画之道上,也颇有建树,即便在东瀛,能胜我之人,也是屈指可数,陈公子小小年纪,难道真就有把握赢的过我?”
陈牧见惠日如此自信,反倒笑着说道:“不然呢?你们东瀛那弹丸之地,能有几个画画天才,在我看来,无非就是些酒囊饭袋而已,怎敢能与我大唐相提并论?”
口舌之争中,惠日根本就不是陈牧的对手,所以他也不再多言。
既然陈牧并不相信自己能赢过他,那么惠日就必须再另想一个较为合适的筹码,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暂且安抚住陈牧,甚得他将此事暴露,他们这一群东瀛人都没有好果子吃。
所以惠日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对着陈牧在此提出一个极为诱人的条件道:“陈公子可知,我东瀛之地,虽说不大,但商市也还算繁荣,若是陈公子不弃,只要你帮我们守住秘密,将来待我回国之后,定会助陈公子占领我东瀛市场,将这东瀛商市都交在您手中,你看这样如何?”
说来这也是惠日能想到最为吸引人的筹码了。
虽说自己的能力可能还不足以控制整个东瀛的市场,但若是真要让他掺足其中,倒是也能有些效力。
谁让他在东瀛也有些地位呢!
所以提出如此诱人的条件,他觉得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够拒绝的。
陈牧当然也属于其中的一份子,所以在惠日说出这个条件之后,陈牧方才微微点头道:“这还有点意思,行吧,秘密那我就暂时帮你们保守了,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在大唐别搞出太大花样来,不然,即便我不说这个秘密,也会靠我自己的势力,阻止你们的所作所为,总不能让你们这些外族人坑害了我自己的家园吧!”
听陈牧答应自己保守秘密,惠
日现在哪里还敢提出别的想法。
至于天皇到底是不是真想探知大唐的虚实,这与他已然再无关系,即便真要探明,那还请天皇另派他人才是。
自己这里属实是做不到他想要的事情了,毕竟能保住自己现在的性命,已然是他的极限。
所以惠日也不计较陈牧所说,便接着说道:“好那此事就此敲定,还望陈公子信守承诺。”
二人就此用东瀛话,将这事暂且敲定。
而高坐长安龙位的李世民却不得知,就在陈牧这三言两语之间,为大唐扫去了怎样的一个隐患。
而就在他们用东瀛话不断交谈的同时,一旁的听着的房老与甄老此刻都懵了。
他二人也没想到,陈牧竟然还会说东瀛语,而且看其谈笑自若的样子,那简直就仿若从娘胎中就学过这些的样子。
这可把二人着实震撼到了。
就在陈牧与惠日刚刚交谈完后,房玄龄便迫不及待的向陈牧问道:“陈公子,你刚才与那东瀛使臣说了什么啊?”
陈牧刚刚才答应惠日不透露此间内容,因此也没有老实告诉房老事情,只是笑着说道:“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