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是,父亲一直以来看重士徽,否则也不会把他留在交趾。若是他再取得战功,交趾将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啊!”
“哼,士徽是有一点本事,比之扬州牧刘定方如何?”士武道。
“嗯?当然是不如的!”士祗道,这不是废话吗?
他败给了刘定方的部下,若是士徽比刘定方更牛逼,岂不是说他远远不如士徽?
“这不就对了!士徽一定会兵败!”士武肯定地道。
士祗还是不明白,接着道:“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只要士徽一败,我们就建议大哥议和。现在除了议和,还有第二条路可走吗?”士武道。
也对,这样一来,兵败的责任就落到了士徽头上,又有谁会记得他小小的失败呢?
“叔父言之有理。”士祗认同了这个办法。
话说,士壹怒气冲冲离开后,就回到了临时营地,大骂道:“竖子不足与谋!”
“父亲,我早就说过,士祗志大才疏,您还不信,现在吃大亏了吧?”士匡道。
“谁知道他这么
没用,来到南海没几天,就让我背上兵败的名声,真是可恨!”士壹怒气未消道。
“父亲倾尽合浦兵力前来助他,怕是要白费心思。”士匡添油加醋道。
“此事休要再提,士徽公子什么时候抵达南海?”士壹问道,他对士祗已经不抱希望了。
也不知道大哥,用的什么姿势,生出这样的一个窝囊废。
“合浦来报,士徽公子已经出了合浦,再有五六日,就到南海了。”士匡道。
“怎么这么慢?”士壹问道,按照他的估算,应该两三日就到了,别看少了这几天,在战争中,可是能够决定胜负的。
“说来也搞笑,士徽公子接到交趾传来的文书,说是东阳侯刘定方,已经打到交趾了,伯父士燮自焚而死。”士匡笑道。
“自焚他个姥姥!”士壹忍不住爆粗口,骗鬼呢这是。
“就是,士徽公子已经斩杀了七波使者了,奇怪的是,他们的文书都是真的。”士匡道。
“永远不要小看自己的敌人,东阳侯的手伸得真长啊。”士壹一开始怀疑出了奸细,又转念一想,“听说扬州产的白纸质量最好,估计是中原又出了新的造假技术,不可小觑呀!”
“是啊,不过,这也说明东阳侯怕了,想方设法将士徽公子骗回交趾。”士匡道。
“哼,东阳侯的目的不是达到了?士徽公子增援的速度,变慢了不少。”士壹道。
这个士徽,该不会也是一个草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