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山位于南,路途遥远,地势险要,还有一部分需得走水路,若不走水路,必须绕路而行,耽误不少时间。
但赵云舒怎可舍得耽误,直接拿出四艘能够容纳两万人的大邮轮。
一放到河面上,所有人都惊诧不已。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壮观大气的船,比见过的军船大了不止一倍!
查理望着面前四艘大船,终于被赵云舒的强大折服。
看来是时候劝父王收手了,不然,败的将会是他们!
只有梁英特别自豪地拍着自己的胸脯,“怎么样,这还是我留给云舒的,想当年呐……”
洛寂故意打断她,“你最厉害。”
话还没说完就被迫吞进肚子里,梁英顿时鼓着腮帮,气呼呼白了他一眼。
“哼,上船!”
洛寂吃瘪,跟在她身后上了船。
赵云舒笑了笑两人,便与裴元青和秋珩各自负责一艘船,指挥所有将士上船。
安顿好一切,她才教会裴元青和秋珩如何开船。
扬帆起航!
百米宽上的长河中,前后并排着四个巨物,声势浩荡。
河边的小竹筏在众人眼中,如同大象看蚂蚁,周围之景更有“一览众山小”的感叹。
众将士们无比自豪自己跟了个强大的主子,有生之年还能坐上如此豪华的大船。
水路的确比陆路快了两倍,成功在第三日晚抵达了洛山脚下。
由于接近凌晨,又接近敌军范围,赵云舒特意让所有将士悄悄下船,并潜伏在附近。
梁英看不懂群女的操作,“云舒,我们有必要这么小心翼翼的吗,跟做贼一样。”
黄丰子也觉得偷偷摸摸的没必要,“是啊,我们实力这么强,何必多此一举,大大方方驻扎在此地,张天翡又能拿我们怎么样!”
裴元青和秋珩也疑惑地盯着她。
赵云舒没好气地解释,“我是怕对方看见我们这么大阵势连夜跑了而已,你们想哪儿去了,我是怕事的人?”
黄丰子一顿,随后笑着连连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的确该考虑一下对方的感受哈哈哈哈。”
见几人不再疑惑,赵云舒才转身,在人群中找到查理,过去站在他面前,冷冷道:
“查理,不知你父王是否已收到信?”
查理先是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不确定的表情,“算算时间,想来已经收到了,但他并未回信,明日不知道会不会下山相见,我没有把握。”
裴元青神色微冷,“看来你父王并没有多看中你。”
查理脸色一变,立即反驳,“胡说,他十多个儿子中,最疼的就是我!”
“他之所以带我一人出来,就是想让我多看看万千世界,然后迅速成长,尽快接位,他不会不管我!”
赵云舒不耐烦地打断他,“究竟重不重视,明日便知道了,最晚戌时前,否则,我不会手下留情。”
“他一定会来!”
查理一口咬定他爹会来,大家也不再说什么,结果如何,看明天了。
“秋珩,今晚让大家警醒一些,多派些人巡逻,发觉任何不对都要及时禀报。”
“好。”
“我们也去。”
言凌言轻跟着秋珩一同离去。
等部署好一切,大家将度过漫长的一夜。
纵然赵云舒小心翼翼,但还是被张天翡的探子发现了踪迹。
“掌门,赵云舒携几万大军已经抵达山脚下,我们是否该做准备了?”
张天翡满头捆着纱布,整个人虚弱不已。衣襟松散地躺在软榻上,双眸冰冷刺骨。
并没有回应探子有关赵云舒之事,而是问起了另一个人。
“可找到魏延舟了?”
“回掌门,还没有找到。”
一提到魏延舟,探子便心虚地埋下了头。
“自从赵云舒毁了他的皇宫,他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们的人无法追踪其行踪,属下办事不力,望掌门见谅。”
“他知晓我所有秘密,如今不知所踪,有没有可能已经被赵云舒抓了……她定然已经知晓了我所有秘密。”
“可恶……咳咳……咳咳!”
怒急攻心,张天翡涨红着脸止不住咳嗽。
“小心点,你重伤未愈,就不要大动干戈了。”
主仆说话间,竟完全忽略了一旁坐着的的金发中年男子,一双幽蓝的眼睛里正透着浓浓的关心。
他手中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递到张天翡嘴边,“快喝着水润润嗓子,你可不能死了,你若死了,我们一众人该怎么办?”
咳嗽了一阵,又喝了茶水,张天翡终于缓了过来。
知道老查理直言直语惯了,并没有诅咒自己的意思,张天翡的语气柔和了不少,“我没事,赵云舒驻扎山脚下的事,你怎么看?”
“查理来了信,让我明日申时下山与赵云舒见面,你又如何看?”
“当然要去!”张天翡一激动,又有咳嗽的征兆,老查理忙又喂了他一口水。
突然一口水下去,咳嗽之声堵在喉咙处上不来下不去,憋得张天翡一张老脸青红交加。
但他也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