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乔家娘子,身形消瘦枯槁,和半年前判若两人。
“我家男人,赌性不改,半年来,又欠下不少赌债,他东躲西藏,已经多日未回家来了,留我一妇人在家,饥不裹腹,如何活的下去?”乔娘子掩面痛哭。
“莫哭,我今儿个来,就是带你去周家山庄的,你收拾收拾,这就随我走。”钱满粮吩咐乔娘子。
片刻,乔娘子挎了个包袱,门也没锁,头也不回地随在钱满粮的身后,步行往周家山庄而去。
正当钱满粮带着乔娘子出了乔家村村口,乔大柱不知从何处突然冒了出来,拦在钱满粮与乔娘子面前,乞怜道:“钱管家,您这把我婆娘带去,我独自一个人,连个伴都没有,您可怜可怜我罢,再赏我几纹银子,吃顿饱饭。”
乔娘子又气又恨,厉声道:“你继续赌去吧,我与你今后再无关系。”
“你是我乔大柱花了十两银子娶回来的媳妇,怎滴没关系了。”乔大柱理直气壮地冲着乔娘子嚷道。
“你花了十两,我现在卖身七十两还你,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见乔娘子愤恨,乔大柱转向钱满粮,哀求道:“钱管家,您就当可怜可怜我,赏我几顿饭钱吧。”
钱满粮见不得这种死不悔改的赌徒,再说了,契约和银子都已两乞,断不可再给这赌徒银两。
钱满粮挥了挥手里的马鞭道:“乔大柱,莫要纠缠。”
见讨银不成,乔大柱恶向胆边生,一把拉住矮马的缰绳,惊的矮马仰脖长厮。
见乔大柱无赖,钱满粮怒从心起,挥起马鞭,劈头盖脸打向乔大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