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军正面决战,估计镇北军损失的人数会更加少。
而攻城战,本身就考验作为攻城一方士兵的耐力,韧性,还有士气。
常规的攻城战,作为守方,居高临下,占尽地势,而攻方都是用士兵的生命去填。
只有士兵爬上城头,并且站住了脚,城池才有可能攻破。
而城池的城门,想要撞开,不比登上城头简单多少。
除非是小城,城门破旧,守城的士兵人数不足,这才有可能撞破城门。
将战场打扫干净,又将战死的镇北军士兵尸体焚烧,骨灰装进小坛中。
最后把城头上,没有损坏的箭矢收起,高顺田丰这才领军继续向着邺城方向前进。
而投降的冀州军士兵,高顺将他们绑起来,命令三千名士兵,将他们留在九侯城,看押投降的冀州军。
在天还没暗的时候,高顺田丰就已经领着大军抵达了邺城的西城门。
这次,他们当然不会直接进攻,而是将大军驻扎在距离邺城西城门十里之处,等待着其他三路大军。
……
邺城州牧府,韩馥和他麾下的文武,正一脸愁容的商议着什么。
就在这时,一名传令士兵,突然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一脸
惊慌的对着韩馥汇报道。
“报……主公!九侯城已经被镇北军攻破!李厉将军战死,两万大军没有逃回来一人!如今镇北军已经驻扎在我邺城西城门外十里处!”
坐在首位上的韩馥闻言,顿时惊的站起身,眼睛瞪大,微微张着嘴。
“这……两万守军,竟然只守了两天……难道,我韩馥真的做错了吗?”
韩馥说罢,一脸的后悔之色,有些颓然的坐回座位上,随即伸手捂着额头,表情痛苦。
“唉……”
身为冀州别架的耿武,叹了一口气,随即站起身,对着韩馥开口说道。
“主公,当时属下就同主公说过,不要做无谓的抵抗,并州那位的兵锋,不是半个冀州就能抵挡的!想要抵抗刘宇,就要收了冀州全境,在发展几年,还要联合幽州才行!”
看着韩馥好像瞬间苍老了好几岁一般,耿武并没有选择闭嘴,而是继续劝解道。
“主公,如今之计,唯有投降一路,才能保全主公的性命!如若不然,恐怕邺城会血流成河啊!”
韩馥听罢,只感觉浑身无力,四肢酸软,他不是没想过主动投降,可是韩馥的心中,还抱有一丝幻想。
他幻想河内的王
匡,还有幽州的刘虞,会前来支援他,一起抵抗刘宇之威。
他韩馥虽然胆小怕事,但是汉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他韩馥坐拥大半个冀州,比之整个兖州,青州,乃至徐州都不差分毫。
奈何,刘宇在北方的威慑太大,不仅挨着并州,就连士兵都招募不到。
好不容易组成一个联盟,可是他这两个盟友,一个已经彻底被击败,一个已经在被击败的路上,可谓是一个比一个凄惨。
在这个时候,他的诸侯梦,就已经破碎了,如果刘宇这时要是派人前来说降他,他韩馥估计会直接同意投降。
可是刘宇并没有派人前来,可能是觉得多此一举吧!
这样一路强攻而来,直接将整个冀州彻底平定,反对的声音全部消失不见,刘宇用无敌之兵威,震慑了整个冀州。
难道他刘宇觉得,他韩馥,就连派个人前来说降都不配吗?
所以,韩馥心中憋着一口气,他不顾麾下文武的反对,将整个冀州的兵马尽数调遣到邺城,准备死守邺城。
就算最后失败了,也要让刘宇后悔没有派重臣前来说降他。
可如今,当刘宇真的派遣大军来到冀州,并且势如破竹的攻到邺城时
,他韩馥又后悔了!
就在韩馥愁眉苦脸,暗自后悔之时,他麾下武将一列为首那人站起了身,一脸坚定的对着韩馥说道。
“主公!莫要烦忧!如今三路大军攻邺城,实在不行,我等还可以从南门出逃,前往河内,与王匡太守合兵一处,将袁术军打回去!然后与王太守平分河内!”
韩馥闻言,眼睛顿时一亮,程涣说的没错啊!如今西方,北方,东方都是镇北军,可是南方却没有被围堵啊!
如今他手中还有六万大军,如果进入河内,还用怕袁术军?
如果联合他王匡,就算硬抗他袁术,也不用怕啊!总比直接面对刘宇要强得多吧?
“哈哈哈…程涣将军说的……”
“报……”
突然,又是一阵大喝声传进了州牧府,让韩馥和一众文武官员身体一抖,同时心中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看着一脸惊慌的传令士兵,韩馥吞了一口口水,尽全力将心中的紧张与不安压下,韩馥才开口问道。
“又……又发生了何事?快……快速速说来……”
虽然韩馥已经尽力压制心中的不安,可是他的语气,依然有些颤颤巍巍的。
那名传令士兵得令之后,暗中咽了
一口唾沫,随即咬了咬牙,开口汇报道。
“主公,我邺城南城门外,被数万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