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正午十二点,鞭炮齐鸣,正宴开始,村里亲门近支的叔姑陪新亲,婶婶们忙着炒菜端饭,忙的不亦乐乎!
如果以往这样的场面,是少不了三叔的,家树不经意又扫了一眼西院,隐约还能听到三婶的呜咽声,也难怪,东院办喜事,自己的儿子又那样,谁不难过,家树也体谅三婶的心。
黄行长一帮城里人被朴实的老百姓陪好了,都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谈起家树的事业,个个拍着胸脯打包票,一定全力以赴,支持姑爷把事业做大……
酒过三席,众人都酒足饭饱,该撤的撤,该回屋休息的也被热情地拉到屋里,唯一的一桌还在继续,是陪酒的两个本家哥哥有点喝醉了,没完没了在那争论着,惹得各自媳妇阴沉着脸不断呵斥着“别喝了,多丢人,赶紧回家。”
“我哪丢人了,你们这些老娘们,身在福中不知福就是惯的。”
男人们不满女人扰乱他们的雅兴,喷着满嘴的酒气发着火。
“有完没完,赶紧走。”不会看形式的女人们依然不依不饶。
“你们就欠打,摊上我们这爷们,够美啦!”
“我们美啥,天天伺候你们生儿育女,还不知足。”女人也不示弱。
“生儿育女,我们有那个能耐,如果像家傲那样,媳妇还得需要借种,不定给你们找个啥样的大马猴,哈哈……”
随着笑声,整个知道这件事的,包括那晚上帮忙的都忍不住笑了。
“扯远了,赶紧都回家醒醒酒去。”霍老二不满意了,有些不高兴地下了逐客令,大喜的日子,越说越离谱了。
霍老二媳妇的眼睛小心地看向了儿子,还没容她走上前,只见家树拎起其中的一个本家哥哥,也是那天张罗送医院的人,走出了大门外。
不一会儿,西院霍老三家的大门被踹开了,伴随着霍老三媳妇杀猪般的嚎叫。
霍家庄又有新的热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