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你先下来才行啊。”
沈时砚眼眸里的希冀渐渐黯淡下去，他闷声道:“抱歉……”
蜗牛又要缩回壳里去，盛皿抓住那节小腿把人拽过来。吻落了空，沈时砚明显的抗拒，手被束缚，盛皿强制性地让他面对自己，“我说过，时间还很长。”
沈时砚根本听不进去，他哽咽着，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医生看着我这样，觉得好玩吗？”
他知道盛皿随时都可能走，他知道自己留不住她，他知道的……
这人哭得认真，睡衣被推至胸口都还没反应。转瞬又是疼痛，盛皿一口咬他侧腰上，那里薄薄一层，沈时砚抖了下，才开始反抗就被压制，一路往上，盛皿吻着他，问着他，“你觉得我在钓着你？”
沈时砚眼眸里蒙着一层泪光，他反问:“难道不是吗？”
盛皿一一列举:“你没谈过恋爱，也很久没去过外面……”
字字句句敲击在沈时砚心上，什么意思？
他定定地看着盛皿，嘴唇一张一合:“医生这样被我纠缠着也很苦恼吧，可我控制不了，我就是想啊，想自私地留下你……”
他的眼睛仿佛在问，你要走吗？
“不公平的事情，你不后悔？”
“我想医生……”沈时砚抓着她的手臂，又不只是抓着。
盛皿只意味不明地说:“我不会再给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