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你啊。”盛皿又不正经了。
意识到什么,沈时砚认真问道:“你是喜欢咬我吧?”
就像他喜欢自言自语一样。
这会怎么转不过弯呢,盛皿把脸埋在他的腹部深吸一口,然后抬头看他,说:“是,也不是。”
“你身上是很舒服的气味,我喜欢。”
砰砰——
心跳一下一下,一下比一下快。
沈时砚忽然打了个哆嗦,他声音软绵无力的,“你手太凉了……”
“不觉着天凉,嫌我手凉?”盛皿惩罚式地捏了捏他腰上的软肉。
沈时砚反射性地扭了下腰,轻轻推了推她,“不一样的,我也,没有嫌弃啊……”
突然被扣黑锅,他都懵了。
“好吧,那你帮我暖暖。”说得那么正经,行为却不是,盛皿隔着衣服咬他,手缓缓往上。
沈时砚感觉有哪里不对,怎么就到这一步了呢?
细微的疼转接的是另一种不可言说。
盛皿吻他的脖颈,肩膀……
“这里有颗小痣,我咬过两次才发现。”
沈时砚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还是别的什么,他觉得盛皿在炫耀战绩似的。
“我哪又弄疼你了?”盛皿抹掉他落到下巴的泪。
“我们分开之后……你会和别人说吗?”
盛皿第一次见一个人连哭泣都无声,但她却恶劣地问:“那你想我什么时候走呢?”
“不想,不要走……”沈时砚后悔问了。
他急切地寻求“抢救”办法,想到什么……
盛皿抓住他那只要脱衣服的手。
沈时砚一双泛红的眼睛看向她,就听见她说:“坐到工作台上再开始。”
他从她腿上下来,听话地坐上工作台。
窸窸窣窣一阵后他才停下动作。
盛皿只说了简单的两个字:“继续。”
沈时砚偏头,眼泪连成一串串珠子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落下,一些滴在休闲裤上,一些流淌到光洁的皮肤上。
这个画面本该带点颜色的,只是因为这个人,倒一点都不惹人遐想。
盛皿抬起膝盖顶他的腿。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沈时砚身形不稳,他没办法继续,无处可依的他只能撑着工作台。
看着,真是惹人怜……
稳定不了了,盛皿起身站在他双腿之间,她凑近他,伸手碰了碰,“都弄红了,我又没叫你罚自己……”
沈时砚脸上的泪痕未干就又有新的泪水覆盖。
他说不出话,身体颤栗着,哭得都开始打嗝了。
盛皿抱起他回自己房间。
……
浴室里,沈时砚在浴缸边缘坐着。调试水温放好了水盛皿把他拉起来。
预料到他想躲一样她的动作一气呵成,根本没给反应时间。
她把光溜溜的他推到淋浴器下面,开关打开,温水当头淋下,持续了快一分钟她才给关上。
沈时砚想抱她,他站不稳。
盛皿却说:“不许动。”
坚持不住,快掉到地上了,她才扶他一把。
一切结束,沈时砚大半个身子都浸泡在热水里。
盛皿这边是哗哗的水流声,那边的人脑袋都要埋水里了。
洗完手走出去,拿了一套衣服她又回来。
看来是要一直守着了。
沈时砚没有异议。
甚至是泡完澡盛皿给他穿衣服他都不反抗。
遇见盛皿前后他待的地方最多的就是床,现在也在。
盛皿把温水塞他手里,他乖乖喝,慢慢,慢慢喝完了。
为什么不说话?
没由来地,盛皿吻了下他。
沈时砚猜不透她的想法。
“知道我为什么罚你吗?”盛皿自问自答般说:“你对我的了解真是微乎其微呢,我和你说过吧,外界干预不会影响我,我想走,就会无声无息地,不会惊动任何人。”
任务成败本身不会有什么损失,她也不在乎。如果她不愿意,没人能强制她留下。
“至于我个人的品德问题,脚踏几条船或是和他人讲那些私事,我从未有过。”盛皿看着他的眼睛又道:“一点没看不出来?你还说我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呢,这被冤枉的滋味……”她比了个二。
第二次了。
沈时砚诚恳道歉,他微微低头,“对不起,是我妄加揣测了。”
“还有一点……”
沈时砚的心随着她的话提了起来。
“刚才你应该生气,而不是妥协讨好,我本来还等着你反抗呢……”
“我们是什么关系来着,记得吗?你说的。”
沈时砚的眼睛慢慢睁圆,他抠着自己的手,力气逐渐加大,他的指甲修剪得齐整也把皮肤抠红了。
这个话题在他这里很敏感,他张了张口却又哑了声。
他一直固执地以为他们这段感情是他强迫来的,所以他不敢问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也没想过以后。
“所以我说你不诚实,一点错都没有。”盛皿的声音彻底冷了,“停下。”
沈时砚抖了下,他还捂着那处被他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