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地方。
他觉得很疼,很难受。
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都没用那么冷漠的眼神看他的。
“不说话?对不起就不用了。”盛皿直起身。
沈时砚被站着的身影笼罩,他急切地,一边说话,一边打着手语,“我想……你,我想……和你……交往。”
他的声音微小沙哑,他怕她听不见,他看到过她和雇佣交流,他们都会手语,也都看得懂……
冷漠的神情一收,盛皿弯腰吻了他一下,“盖章,现在,正式确立。”
“虽然晚了,我们什么都有过了。”
沈时砚扑进她怀里紧紧将她抱住。
我们。
这个词真悦耳……
他们抱了许久,一阵咕咕叫让彼此分开。
沈时砚不能和她一起去做饭,他眼睛哭肿了。
盛皿下楼前玩笑式地留下一句:“你现在是一只悲伤蛙。”
沈时砚对镜自照时人都僵住了。
冰袋敷上眼睛,躺平后他想着,以后一定要注意形象才行。
折腾来折腾去,这又是个经不起折腾的主。想这想那的,他的意识逐渐混沌直至陷入沉睡。
盛皿很有先见之明地把做好的饭菜端了上来。
晚点吃没关系,谁让她是造成这个场面的始作俑者呢。
她静静地等着,坐在离沈时砚最近的床边。
这个人自己睡觉就很老实,他好像不认床,大概是累的。
盛皿从不会愧疚,但她也不是个随便玩玩的。
既然开始了她就会认真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