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的,我要你到这上面来陪我……”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盛皿没有动作,“我在这边上也一样。”
“舅舅叫你来的,你们……做了什么交易?”刚才哭那一阵,星卡眼睛周围一圈都红了,他抓着被褥的十指都在用力。
盛皿坦言道:“我可以向他提一个要求。”
“既然是交易,那你就不能拒绝我。”星卡的姿态是高傲的,可那双眸子里传达出的,却不是……
盛皿点点头,她躺下来。
头顶的水晶吊灯原来是会转动的,不过很缓慢,她在里面看到了飞舞的蝴蝶,各种形态,颜色都有。
蓦地,星卡跨坐在她腰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盛皿没有动,她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也没有星卡。
他觉得她的眼睛就像雪,在手心化掉了,也还是冷的。
他遮住了她的眼睛,但没有下一步动作。
视线顿住,好漂亮的颜色,他碰了碰,缓慢地,拉近距离……
就算看不见,他的靠近也还是能感觉到的,盛皿捏着那只捂住自己的手扭到一边,控制着力道的。她侧过头去,那软软的唇落在下颌骨和脖颈的衔接处。
没有停顿,一路往下,犬齿在脖颈上磨蹭着,却不咬下去。那牙齿很尖,很锋利,弄在皮肤刺刺的。
而后,又是舔舐,吸吮。
盛皿闭着眼,呼吸浅浅,像是睡着了。
有什么浸湿了她的衣服,她道:“你洗一下吧。”
星卡没有哭,那不是眼泪,他回:“你帮我。”
他不觉得羞耻。
毕竟,这本来就是正常的,他长大了。
浴室里有浴缸,但星卡不喜欢泡在水里的感觉。
“衣服在哪里?”
“正数第三扇门,现在还不急吧。”
淋浴的水温合适了,盛皿帮他解开腰带,拿了浴球,沾上沐浴乳,她给他涂抹起来。
就像在公寓那段时间一样的,照顾他。
多多少少会有皮肤接触,星卡满身泡沫,“啊”地一声倒在盛皿怀里,抓着浴球的手顿在半空。
星卡不是故意的,在热合期,他没有身体的绝对掌控权,“对不起……”
他又道:“你来这里,肯定会准备你的衣服,现在,应该在我的衣帽间里。”
盛皿没说什么,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一手来给他抹。其实没多大的改变,他站不稳,人是倦怠的,脑袋昏昏沉沉,说话都不稳,“尾巴,不行啊……”
“你收回去。”
“我做不到。”
浴室里时不时泄出几声嘤咛和低喃,星卡叫着她的名字,“盛皿……”一遍又一遍,丝毫不嫌烦。
盛皿全当耳旁风了,她问:“不口渴么?回来之后有吃东西么?”
“有一点。不怎么吃,我不喜欢。”
差不多了,盛皿给他擦干水,之后她道:“我去拿衣服,你在这等着。”
说完她出去了,那第三扇门里是个非常大衣帽间。她确实看到了她穿的衣服,尺码也合适,换上干净的衣服,拿了件新睡袍返回。
在浴室门口,星卡扶着门槛,他没有听话,他怕她就这样走掉。
省得再进去,盛皿在原地给他穿。手到半空又顿住,她问:“烘干吹风的工具,还是有专门的房间?”
星卡指了指靠近大门的那扇门。
盛皿把睡袍搭在手臂上,他们一前一后地进去。
星卡坐在软垫上,上面又厚又软,还很大,它是吸水的,有自动清洁功能。
在他的上面有好几排像通风口,又像百叶窗的烘干机,往下呼呼的吹着暖风,他整个人像陷在棉花里一样。
盛皿把睡袍盖他头上。
眼前蓦地一黑,星卡晃了晃脑袋,睡袍落在他腿上。
一会儿之后头发和冒出的耳朵尾巴都吹干净了,盛皿要给他套上睡袍时,他却抗拒起来。
“想怎么?”
“头发和尾巴都要梳理。”
盛皿两边都看了,根本用不着,她道:“多此一举。”
星卡道:“那你亲我一下,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绯色的唇瓣。
之前在外面看到过,他很想知道……和盛皿这样做,是什么感觉……
“不可以。”盛皿拒绝地干脆又毫不留情,她补充道:“忘了告诉你,这场交易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我随时可以终止。”
星卡半阖着眼,他问:“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
“因为你的要求对我来说,过了。”
星卡直接问:“那你告诉我,我可以提什么要求?”
“握手,拥抱,摸头。”这几个,其实盛皿只想说第三个的。
“帮我梳理头发和尾巴,不可以吗?”星卡不解地问道。
“尾巴不是碰不得吗?”盛皿不明白他了。
尾巴上有数不尽的敏感神经,在热合期,感触更是翻了倍……
星卡藏着自己的小心思,他道:“轻一点,可以……”他喜欢的。
“这又不是什么必要的事。”
真是个麻烦精。
盛皿从架子上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