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卡不说话了，又开始用犬牙磨蹭她的脖颈。
被弄得烦了，虎口擒住他的下巴推开一些，拇指和食指用力使他张开嘴，盛皿上下一瞧，牙齿这不长得挺齐的嘛，他早就过了换牙的年纪了。
她放开他，那刚被捏着的脸颊两边都有些泛红。
“真是娇贵。”
星卡抓住她的手，脸颊在她腕骨处轻轻蹭着，“嗯……喜欢……”
“不要再在我面前说这两个字。”
“不听。”
“我讨厌你说。”
心跳一突一突的，难受极了，星卡的眼底蒙上一层灰，他小声道:“我不说了……”
“你抱抱我，抱一下我，我好冷……”
盛皿没有抱他，只是扯了被子给他盖上。
一阵“嘀嘀嘀”，像是警报器的声音，血腥气弥漫出来，才刚盖上的被子又掀开。
星卡的十个爪子都陷进掌心里，手指还在继续使力，要往更深处去，那鲜红的血顺着指缝溢出来。
警报声是从他腕处的黑色手环里传出的。
盛皿呼出一口气，“停下来。”她蹙起眉，训人的口吻，“你成心不让我有个好交代，是不是？做什么这么折腾？”
星卡摊开手掌，说:“疼……”
“知道疼，为什么要做？”
星卡垂着脑袋，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他还是说:“我疼，好疼……”哪里都疼。
“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盛皿抓着他的肩给他上半身提起来，她问:“医药箱在哪里？”
星卡双手搁在腿上，睡袍被血弄脏了，他摇头道:“没有。”
他没在这里受过伤。
“你帮我按一下手环，连着点两下。”
盛皿照做。
星卡用彗星顿语说了一些话，亮起的手环又暗下去。
没一会，一个半人高的，长像个垃圾桶的机器人就来到了房间，它平滑的脑袋上还顶着个药箱。
星卡坐在床沿，盛皿打开药箱半蹲在他面前，开始给他处理。她手上的的力道轻，嘴上半分不留情:“下这么重的手，想变残废？”
机器人也有名字，隆冬听出了这个陌生人对主人的不敬，它叽里咕噜一顿输出。
盛皿听不懂，她直接无视了，连个眼神都没给它。
星卡动了动唇，隆冬离开房间。
处理好，包扎了，盛皿一抬眼就看见星卡在笑。那笑容明媚的，让盛皿想到了那时在花园里的他，温暖，阳光，像个小太阳。他该永远这样，而不是和她牵扯上关系，弄出这么多伤来。
星卡的笑容一顿，问:“你可以对我笑一下吗？”
盛皿淡淡道:“不可以。”
说完她去衣帽间又给他拿了一件睡袍。
星卡站起来，当着她要解腰带。
“去浴室。”
星卡拿着睡袍乖乖去浴室。
等他出来时，盛皿躺在大床上，眼睛闭着。
他小心翼翼挪过去，紧挨着她，也闭上眼睛。
休息没多久，盛皿就被吵醒了。
她知道星卡在热合期，气味安抚应该就够了，他还有理智，有意识，能和她交流……
“热，帮帮我……”星卡拉扯着睡袍的领口，大片白润的肌肤露出来。
一呼一吸间都滚烫灼热，烧得他双颊泛红。
那声音在耳边，吵得人心烦，盛皿坐起来。
星卡像攀缘的绿植一般依附上来，他坐在她其中一条腿上，动了动……
盛皿下一秒就推他下去。
既然没穿……
脑袋迷糊，他还是紧紧“扒”着她。他露出手心的伤，趁其片刻愣怔时贴得更近，手臂都缠上去。
被热合期支配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是……想不那么难受，想靠近这个人，仅此而已……
盛皿脸彻底黑了，她的手按在后腰上，使其动弹不得。
星卡口中更加肆无忌惮了，他滚烫灼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她颈间。
“你很吵，知道吗？”
星卡的鼻尖擦过她下颌，“我……不知道……”他伸手捂住她的耳朵，“这样……可以吗？”
他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蹭。
“腿不要乱动。”
“我……做不到。”
吻要落在脸上时，盛皿说:“不可以，你不可以对我做这样的事。”
距离只有毫米，星卡一顿，问:“为什么？”
盛皿反问:“你觉得什么关系可以这样？我们又是什么关系？”
两个问题都给星卡问住了，他“我”了两声，没回答出来，眼底尽是迷茫。
他咬住唇瓣想要转移注意力，盛皿却道:“伤了手，现在又想咬破嘴吗？”
“可是，我……很难受，帮我，你帮帮我……”星卡放松了一些，唇瓣渗出一丝血来，他抿抿唇。
盛皿想起那些生理知识——
繁衍的器官退化了，变得很小很小，须“凿开”，见血也属正常情况。
他们的身体能够吸收食物里所有的营养，所以那里全然只有繁衍的作用。
人都有弱点，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