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锅盖盖在了烧起来的锅上面,等到火势灭了之后,找了根针,拿酒精消了毒,咬着牙将水泡全都挑破。
再次洗菜的时候,齐免习惯性的想叫张妈帮忙,却想起来张妈今天早上说过的话,顿时没了心思,总觉得不能叫张妈再看不起自己,将受了伤的手泡在了冷水里面开始洗菜。
做的并不是很多,齐免最后还是炒了个火锅底料,打算弄成火锅烫肉吃,要比做米饭炒菜简单的多,因为不知道贺斐之和帮他办事的那个朋友几点回来,这样的饭可以随时开锅,也不怕放凉了失去了原来的菜香。
齐免将锅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将菜全都一盘盘的摆好,然后就上了楼,他现在里子面子都没了,根本不想见外人,尤其是帮了他将这样的视频抹去的人。
这样并不是很好,齐免心里面也是知道的,但是他现在就是什么人都不想见,躺在被窝里就闭上了眼睛。
贺斐之几点回来,齐免是不知道的,但是却带来了一些外面的冷风,贺斐之拍了拍齐免的后背:“起来吧,陪客人去吃点东西。”
齐免现在心里面堵的难受:“不想吃。”
贺斐之拽着齐免的胳膊拉扯着:“就算是不想吃,也要露个面感谢一些人家。”
齐免面色复杂地看着贺斐之:“我有时候在想…算了,没事…”
“先不提这件事,你先同我下去见见客人,不要反对,这是命令。”
齐免忽的想起了昨日的贺斐之,又想到昨日很是狼狈的自己,他点了点头,贺斐之将他拉了起来,然后顺了顺齐免头上地呆毛,理了理他的衣领,然后就将齐免领到了楼下。
下面坐在桌前的是一个跟齐免完全不同类型的男人,温文尔雅从眉宇间散布出来,看着齐免温和的点了点头。
齐免顿时慌了神,赶忙也点头示意,两个人握手相互道了声礼貌便入了坐,贺斐之也坐下了身,开了一瓶白酒放到了桌子上,给那温和的男人斟满之后却给了齐免一瓶杏仁露。
男人看着挑了挑眉:“怎么?贺斐之你这混蛋也知道心疼人的了?”
贺斐之瞥了一眼齐免:“这蠢货酒精过敏。”
贺斐之这才介绍起来:“这位是萧纯,这次的事情多亏了他,齐免你还不好好的谢谢人家。”
这话一出,齐免赶忙站起身,将杏仁露也倒在了旁边的杯子里:“谢谢。”
齐免几乎在贺斐之的介绍下,连晚宴和出去跟人喝酒的机会都没有,这话说的干瘪瘪的,让萧纯还愣了一下,然后笑着点了点头,圆场的也将杯子抬了抬:“不用谢,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贺斐之和萧纯像是已经认识了很久,也不在跟前打什么腔调,直接将一盘子肉放到了萧纯面前:“这傻逼啥都不会,就做饭的手艺还能看的过去,你前面不是说要尝尝吗?现在还不快些吃?”
萧纯看着眼前这盘被人细心切好的羊肉,又看了看刚才举杯的时候就发现齐免手上那破裂的水泡,转过头撇向只顾着吃东西喝酒的贺斐之,眼神暗了暗。
萧纯夹起一筷子肉放到了锅里面,涮了几下,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看向齐免的时候也带了些许的赞赏。
萧纯笑着夹了一筷子的肉放到了齐免眼前的盘子里面:“你也吃点吧。”
齐免摇了摇头,明显不想吃,却有些不好意思驳了萧纯的面子,正不知道要吃还是不吃,却被贺斐之将筷子里的这块肉夹了起来,掰开齐免的下巴就往里面塞。
萧纯被贺斐之的这个动作弄得直接愣在了那里,连阻止都忘了,筷子举在了半空中,愣愣的看着这一切。
齐免的下巴发出了清脆的嘎嘣一声,贺斐之却没有理会,肉是干的,这样张开不咀嚼是根本咽不下去的,这块肉卡在了嗓子眼。
齐免开始无法呼吸,张着嘴,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嘴边流出,贺斐之看着这样有点嫌弃的将齐免的嘴巴放开。
在贺斐之将齐免放开的一瞬间,齐免就冲到了厕所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像是要将胃里面的酸水全都吐出来一样,咬合肌受伤,酸疼的难受。
齐免坐在了旁边的地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恢复了意志,吐得时间太长,脑袋里面已经一团浆糊,太阳穴疼得难受,齐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