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在献王已经离去,若是让献王见了国公府自家人为了银钱打斗,往后沈远山在献王面前哪还有半点颜面。
聂氏面色平静地待在旁侧,好似争吵之事与她无关,她斜眼瞧沈黛,没好气地说:“此情此景不正是你期盼的吗?又何必故意说风凉话。”
沈黛垂着眸,绷着脸,声音很沉:“起初大伯母也未料想到,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她在王府掌家四年,怎会不知那日聂氏忽然提出要到库房看账本的目的,没坑到三房的人,反倒捉住了自己院落的贼。
“你以为你能摘得干净。”聂氏笑得诡异,“你就没偷拿古玩字画,贴补你那薄凉的爹。”
“大伯母可真会泼脏水,我爹不在京城,我如何贴补他?”沈黛摊开双手,无奈地说。
“三姑娘。”李管家哭着跑过来,“国公爷他,在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