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时代,行在路上时总是无聊的,一天天坐在马车里,颠的屁股都要开花了,要是再不找点事做,真可能会闷出病来。 好在宋江这里有不少小说话本书籍可以消遣,倒还过的去。 “寨主哪里来的这些闲书?”闻焕章手里捧着西游记连续三天看的手不释卷,趁着伸腰的时候好奇的问道。 “我说这书是天授,先生信否?”宋江非常镇定的笑道。他也是无奈,总不能说自己写的吧,文化素养这个事容易穿帮,还是悠着点的好。当然别人要是误会了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呵呵。”闻焕章笑了声也不再问。都是人情练达的人,知道不愿说自有不愿说的理由,没必要追根问底。 转移话题道:“这书写的可真的是精彩纷呈,光怪陆离。尤其其中还带着人性反思,社会的讽刺,绝对是大家之作。看来闻某蜗居一地真的是有些孤陋寡闻了,如此佳作到现在才看到。” 宋江心想这可是几百年后的作品,你要是提前看过才怪呢。 嘴里却道:“先生喜欢看,山寨里还有上百本放着呢。” “那某可是有眼福了。” 两人正说笑着,突然“轰”的一声响,马车停了下来。 宋江不明所以的出了车厢向前方眺望。就见前方一片混乱,前方商队的马车俱都停在路边,押送人员不是吓得藏在车底,就是惊慌失措原地哆嗦。 …… 一柱香前。 濮州,小河镇。 官路右边小河山上,一个喽啰飞跑上来。 “大王,西边来了一波商队,光是车就有好几十辆。” 正在山腰靠着树打盹的中年汉子听闻,立马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半点的睡眼惺忪的样子都没有。 只见其大笑道:“他奶奶的,总算是等来了一波合适的。也不枉咱们连续在这趴了三天。” 笑了几声后详细问道:“对方有多少押送人员,兵器多不多?” 喽啰嬉笑道:“人不多,前面的每辆车还有两三个人押送,后面七八辆更是只有一人驾车。总共也就几十人,只十几人拿着兵器。” 那大王听完立马一脚提过去,笑骂道:“那还等什么,召集小的们准备干活了。干了这一票又能歇几個月。舒坦啊!” “嘿嘿,大王不准备劫个小娘子上山做压寨夫人么。”喽啰嬉笑道。 “滚蛋!”那大王没好气的道:“我看是你小子想娘们了吧。我可警告你们,要是两情相悦找到娘们,俺不管。可要是谁敢用强,就别怪俺不讲情面,先骟了他!” “俺就是说说,大王别当真!”见自家大王脸色不好看,那喽啰赶忙道。 “行了,拿好刀,走!” 一柱香后,走在宋江他们前面的商队正经过小河山边,七八根树桩突然从天而降,紧接着山石后面冲出三百持刀大汉,将路当的死死的。 前面一个喽啰看着面前惊慌失措的商队成员,大声喊道:“都听好了。俺们大王说了,俺们只劫财不伤命,识相的就把车辆留下,不留的话俺们也不介意给刀饮饮血,让你们见见什么叫血流成河。” 商队这边要走商,自然也不是全无战力。但因为他们走的是短途,又是走的官道,没想到会碰见大队山贼,只带了十几个护卫,此时已经拔刀在手,正紧张的望着前方。 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哆嗦着上前道:“大王,我们是鄄城刘家的人,这车上装的都是药材,大王要了也无甚用处,不如行个方便吧,小人自有五十贯送上。” “药材?”小喽啰撇撇嘴道:“别扯了,俺可不瞎,药材能有这么重?” 说着指了指其中一辆车道:“你看看这车的高度,再看看这车辙多深,你告诉我这是这么多药材能有的重量?” “真的都是药材,大王不信可以查看。”管事的赶忙解释。 这时那山大王上前一把扯开喽啰,怒其不争的骂道:“伱啰嗦个甚,看好了。” 说完挥舞着手中长刀,一刀劈断了用来挡路的木桩,喝道:“管你运的是什么,老子是打劫,乖乖放下东西滚蛋,不然就像这木桩一样,头和身体分开躺在这吧。” 这一刀确实很能震慑人,那被推下来挡路的木桩可是有人腰粗细,哪里是一般人能一下子就砍断的。 见事情不能善了,那车队管事回头和几个护卫嘀咕了几句后,哭丧着脸退到了一边,眼睁睁看着贼人几个一组的上前推车赶驴。 管事的眼看这么大一宗货物就这么没了,回去还要面对家里的责问,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就在这管事的心如死灰之时,车队后方突然传来了惨叫之声,紧接着就见一个喽啰快速跑了过来喊道:“大王,这是两队人,后面那队人点子硬,已经打倒了我们四个兄弟了。” 他说话间又是两声惨叫声传来,那大王听得一脸怒然:“他娘的,谁这么大胆,走,过去看看!” 顺着路中间的空地,那大王快速带着人跑了过去。 刚到后面,就见一个大和尚左手撑着一杆奇异兵器,右手握拳,非常嚣张的视围过来的几十个喽啰如无物。哈哈大笑道:“来啊,过来陪洒家打个痛快。” 只不过看着倒在他身边,捂着脸哀嚎的六个人,众喽啰都有点发怵。刚才他们可是见的真真的,这和尚一拳就撩到一个,非常干脆利落,似乎毫不费力一般。 见没人上前,鲁智深不屑的挑衅道:“就这点胆量还学人家打劫?要洒家说就是一条带把的狗都比你们鸟强。不敢来就将路让开,别挡着路隔应人,一群怂货!” 这话听的近处的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