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宋阀主给师父的一封信。”
“如今江湖中沸反盈天,都说师父已经是超过三大宗师之上的人物。否则宋阀主绝不会如此郑重其事的对待师父。”
苏昱辰点了点头,对此并不在意:“宋师道的武功并不弱,他的天刀八诀自有不凡之处。你们若是不想坠了为师的面子,不妨好好修行,等他到了切磋一番。试试你们的斤两。”说罢,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
岭南。
宋师道和宋鲁突然转道返回岭南,‘地剑’宋智立刻就带人前来问询。
等两人说完此行在丹阳的经历,宋智看着那张蒙着布帛的桌案,也不敢擅自做主,将消息传进了磨刀堂。
磨刀堂内,宋缺本来并未在意,等他随手掀开布帛,看到桌案上那张宣纸,立刻变了神色,几乎是纸上笔墨亮起漆黑色泽的刹那,宋缺身上同样升起一股猛烈的刀意。
宋缺眼中,那纸上的刀光横贯天地,一缕缕飘落的刀光好像大日的光辉,璞一出现,就将自己所有变化克制,只能等待刀光临头。
宋缺岂是坐以待毙之人,面对这一招恍如天意的刀法,立刻施展出自己最强的天刀九问,以有形之法入无形,刀光如遁去的‘一’,无形无迹;而後无形化作有形法,瞬间出现在天地之外,劈出成千上万刀,如刀之天河,迎天而上,誓要以人之刀,破此天之刀。
磨刀堂外,没有离去的宋师道丶宋玉致丶宋智丶宋鲁等人心底一寒,彷佛被万刀凌迟一般,只能向着远处不断退去。
此後三日,磨刀堂内刀意不但未曾减弱,反而越发强盛。
直到第五日,磨刀堂内一声轰然大响。屹立多年的磨刀堂轰然倒塌,只留下双手持刀的宋缺。其周身方圆十丈之内,遍布刀痕,刀气纵横,以厚重岩石铺成的地面更是碎石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