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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牛做马(2 / 4)

钱太医询问情况。钱太医还是之前那些话,他针灸解毒,但余毒会停留在眼部,怕是要失明几日。

“确定几日能好么?"太后狠狠蹙眉:“皇帝若有任何差池,谁担待得起!”钱太医都不敢抬头,拱手道:“微臣定当竭尽全力替陛下解毒……“几天过后要是不能复明,哀家拿你是问!“太后没好气的挥退了他,而后盯住焉闻玉。

她的不满又累积了一些,皇帝急忙忙赶到岭秀山庄,就是为了一个祝妃,文筝都是顺带的。

陷入埋伏不说,还为了搭救焉闻玉被匕首所伤!这些她在来的路上已经听了禀报。

焉闻玉感觉不妙,正要起身认错,魏鄞修一把拉住了她。他此刻纱布绑在双目上,却好像长了第三只眼睛似的,精准握住焉闻玉的手臂。

“母后怎么来了,宫里还需你和舅父主持大局。”“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哀家能不来么?"太后又是气恼又是伤心:“哀家的两个儿子闹成这样,你就不能体会一下为人母的心情?你多爱惜自己一些,哀家便会宽慰一些。”

珞王的事情她之前就知道,也算是有了心理准备。可要说不震惊不恼怒是不可能的,这个节骨眼,皇帝偏要以身犯…“珞王抓到了么?"魏鄞修问道。

太后沉默了一瞬,嗓音满是疲累:“没有,他早在布下埋伏时潜逃离……”至今无人知晓,珞王和五皇子是什么关系,又为何跟胡家人牵扯上。魏鄞修却有一个猜想:“他会是五皇子么?”“绝无可能!"太后斩钉截铁,倏地就落下泪来:"他是哀家亲生的!哀家的孩子!”

她不是没有往这个方向思考过,但是怎么可能呢。她承认,当年五皇子因为她的缘故耽误了病情,可真算起来,这条命难道能完全记在她账上么?

即便景明宫没有扣下太医,也有其他太医去胡太妃那边给五皇子诊治,既然他们束手无策,说明这病很严重。

就算没有太后从中作梗,估计也救不回五皇子。小婴儿不好养,幼年夭折是常有之事。

太后不否认自己的过错,可也不认为她要背负全部责任。现在所面对的这一切,难不成要说是报应?让她的孩子骨肉相残,珞王甚至要罔顾天伦杀她这个母亲!

一切缘由,恐怕要捉拿了人当面对峙才能说清楚。大大大大大大大

魏鄞修一宿没合眼,其他人也是,他遣退了几人,让去休息两个时辰,下午启程回宫。

太后纵使有许多话要说,见此情形也不得不打消念头。众人告退,焉闻玉留了下来,躺在魏鄞修身旁睡觉。也不知是否茶水喝多了,过了最困的时候,她居然没有立即入睡。轻轻翻个身,就惊动了身旁这人。

“睡不着?″魏鄞修缓缓开口。

焉闻玉摇头,问道:“你伤口还疼么?”

她亲眼看着他的小臂挤出好多黑血来,触目惊心。当初担忧性命安危,顾不上疼不疼的问题,现在想来,属实是可怕的一幕。“朕也是肉长的,自然会疼。"魏鄞修稍稍侧过脸来,埋首在她肩膀上。焉闻玉没动,又问道:“眼睛感觉如何?”“不痛不痒。"他有问必答。

焉闻玉顿了顿,小声道:“臣妾多谢陛下救命之恩”“怎么谢?"他抵着她的肩膀蹭了蹭脑袋:“绵绵准备如何谢朕?”“这个…"焉闻玉不禁犯了难,回道:“陛下说要如何,我便如何。”“一点诚意都没有,"魏鄞修显然并不满意,“送礼或者酬谢,让对方来开口,便落了下层。”

焉闻玉被他这么一说,也觉得不该如此,可是……她想了一圈,自己身无长物,而他富有天下,应该怎么做才能报答他呢?“臣妾日日伺候陛下,给陛下当牛做马?”戏文上都是这么说的,不是以身相许,就是当牛做马。身她已经许了,只剩下牛马了。

魏鄞修冷嗤一声:“朕缺你一个牛马么?”“确实不缺…”她老实回道。

魏鄞修已经不指望她说出什么好话了,淡淡道:“罢了,收一个牛马,也好过什么都捞不着。”

语气听上去颇为沉重,焉闻玉抬手,轻拍他的脑袋:“陛下,你睡吧,臣妾会为你更衣洗漱,喂汤喂饭,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于人。”魏鄞修”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半身不遂,难以自理了。睡了两个时辰,焉闻玉就被摇醒了。

她刚躺下时候不觉得困,但入眠后才知身体的疲累,两个时辰根本不够睡,睁开眼睛时尤为困顿。

“该出发了,"魏鄞修低声道:“朕如今这样,也不能抱着你登上马车。”焉闻玉一个激灵醒过来,撑着坐起身,咕哝道:…我、我醒了。”她扭头看魏鄞修,眼皮上纱布覆盖,钱太医说要定期更换,连敷几日。“陛下感觉如何?可有哪里疼痛?”

“没有。"他坐在床侧,唤了训德进来。

外头候着的训德和染菊立即端水入内。

焉闻玉本想说自己能伺候他梳洗,可是方岳一行人已经整装待发,没有时间磨磨蹭蹭。

她索性到一侧自行洗脸,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出门时,训德要在左边搀扶,被拒绝了,右边的焉闻玉从未接触过盲人,第一次这样扶着人走路,自己比当事人还紧张。人依赖惯了视力,骤然失去,会难以适从,这条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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