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的什么话,你这没心肝的东西,你自己没有娘吗?怎么能说出来这样的话!”香兰看着姜念慈流下的两行泪,无比揪心,上前推了祝长冬一把。 祝长冬自然不会被香兰推倒,只是垂下了头,不再言语。 云幼清和梅舒云知道祝长冬的过去,又知道他的性子,知道他是个打不得骂不得的祖宗,更何况姜念慈的毒还要靠着祝长冬去解,因此云幼清没有斥责祝长冬,她只能握紧了姜念慈的手:“念慈,长冬是个命苦的孩子。” 正当众人以为祝长冬不会再有动作的时候,祝长冬却猛地笑了起来,笑声之癫狂让人心生惧意。 祝长冬一个跃步跳到了香兰的面前,双手掐住了香兰的脖子:“你说对了,我就是没有娘,她不要我了。” “不过在我有娘的时候,她日日都这样掐着我的脖子,叫我去死。” 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看着面色通红的香兰,梅舒云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祝长冬一个不快就要了香兰的命,云幼清却拍了拍她的手。 看着香兰眼睛里流露出的恐惧,祝长冬没有感觉到报复之后的快意,反而一种更加孤寂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心头。 祝长冬有些落寞,放开了香兰:“人人都似你这般怕我,即使我救了你家小姐的命,你们也会怕我惧我厌弃我。” 祝长冬说完后便推开门走了出去,即使云幼清追了出去也没再看到祝长冬的一片衣角。 云幼清轻轻地叹了口气,轻轻说道: “长冬。” “记得回家。” 她知道,祝长冬会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