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尖,不浓不俗,同那些名门贵女涂抹的胭脂水粉截然不同。 但凡入内宫,所有人都得卸甲弃剑,但晏无烬知道,这群人得父皇应允,可以在皇宫自行方便。 三年前,晏无烬也是见过书祈珒的,那时只有书祈珒一人,所以她也是道士? 一场生辰宴,宋弋清只需带肚子和眼睛,菜不错,舞不错,还能听宦官抱那些五花八门、不知从天南地北哪儿搜罗来的奇珍异宝。 难怪师父前些时日总是在写生辰帖,还日日祈福。 宋弋清看那些歌姬看得有些乏了,主要是从墨澹到青阳,这一路也算艰辛,紧赶慢赶才在今日赶上了。 受了磋磨,当下昏昏欲睡在案桌之上。 晏无珘对宋弋清的行径也是掩口失笑。 而晏无烬对此,不耐蹙眉,只觉得人不知礼数,粗蛮女子。 可第二日进宫之时,父皇同他在偏殿批阅奏折时,向他提及一事。 “指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