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妖怪书喘息着开合,与我那本“尸体”截然不同。于是我又好奇地触碰一下。 海格站在边上看上去有些欣慰。 “好的……谢谢你……博克,”他瞄一眼学生名册,终于喊出我的名字,不过这样课前插曲还是使他紧张起来,说话也语无伦次,“接下来,你们翻开书……对了,我得去把它们叫出来。” 他的身影消失在禁林中。 “天啊,”马尔福大声说着,“居然让那个仆人来当教授,我爸爸要是知道——” “闭嘴,马尔福。”波特着急地看向海格消失的地方,一边制止马尔福。 过了一会,一群鹰头马身有翼兽被海格带出来,这些像是多种动物缝合而成的东西令我想起了莱丽莎。一种生理上的厌恶使我开始不住地皱起眉,甚至开始克制不住的泛起恶心。 因此当教授提议得有一人上前示范时,我跟随所有人往后退了一步。莫尔索像是发现我的不适,稍稍侧过身子挡在我面前。 最后是波特去做那个第一人的。 他勇敢地骑着那只怪物飞了一圈,待在地面上的学生都羡慕地望着他。 而后,教授将一只只鹰马解开,很多人都围着它们尝试着鞠躬。我站在远处的树下,沉着脸盯着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莫尔索告诉海格我今天不太舒服。 “噢!”那个高个子一拍脑袋,到底还是爽快地说,“我应该发现的,博克,你先休息吧。” “教授,这样的动物还有多少?”我问,“这些,长着不属于它们本身的肢体的东西还有多少呢?它们让我想起了我已经去世的姨妈。” 海格最终也没能弄明白鹰马怎么会让自己的学生想起一个身亡的亲戚,因为前方的马尔福正经历这一年“最糟糕”的一节课。 没想到短短一个中午,他最讨厌的课就已经更新出一个全新版本。 那只鹰马的爪子在挠伤马尔福的胳膊之后还在不依不饶地试图伸长脖子去咬他。海格立马冲过去拽住这只发疯的野兽,挣扎着企图给他套上项圈。 “给他止血!给他止血!”斯莱特林有人大喊,扎比尼也站在边上着急地念着咒语,很显然无济于事。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马尔福面前,对着他胳膊上的创口施加治愈咒。此时他的创口终于开始愈合,但是伤口太大了,即使缓慢闭合,血也流得到处都是。 我怀疑如果角度再偏移一点,今天马尔福家的独子就要以开膛破肚的情态命丧于此。 我最后还是没能看见自己半路出家的愈合咒有没有治好他。海格制服鹰马后立刻扛起马尔福就冲向医疗翼。周围的同学都吓懵了,他们看着我试图得到什么讯号。 “去看看他吧,”我盯着草叶上的血迹说,“或者,回自己的休息室。” “我带着他们回休息室。”莫尔索立马回应。于是他带着一部分人走了。 另外一部分也回到自己的休息室。最后愿意到医疗翼探望他的人寥寥无几。 扎比尼倒像是有些愧疚地站在马尔福的病床前,“我代替德拉科替你道谢。”他别开眼睛,别扭地不愿意看我。而后又开始抱怨教授不应该将那么危险的东西带到课堂上来。 “至少应该给它们栓上链子。”他对赶来的斯内普教授说。 “我觉得相比起鹰马,你们更应该被栓住。”他瞪了我们一眼,好像我们才是害马尔福受伤的那个人。 “这可不是我的错,教授,我只是帮马尔福止血的。实际上,我跟过来只是为了看我的魔咒是不是足够有效。”我试图撇清关系。 “我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派丽可、布雷斯,我要死了——”发现我们的马尔福立刻中气十足地大喊。 “别担心,”我安慰道,“就算你已经被埋在坟墓里,我也能把你挖出来。” 这似乎提醒了斯内普院长我当初逃学的丰功伟绩,他又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