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携带决心行走于道路上时,我将无人可挡。 “是你组织的?” “是我组织的,邓布利多军,康奈利。” “校长先生!”我推开虚掩着的门,魔杖敲在厚重的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在校长室里,最坏的情况已经发生。乌姆里奇叫来了魔法部部长,邓布利多认下波特闯出来的祸事。 “哦,派丽可,晚上好。”邓布利多看上去十分轻松,他真的是一点压力也舍不得给波特,“我希望你来找我不是因为什么需要紧急处理的事,孩子,我正有一场重要的谈话。” “我也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先生。” “够了,女孩。”魔法部的康奈利·福吉打断我的话,但是巫师世界的风言风语又使他有些忌惮我。于是,种种顾虑中,他只能警告说:“在你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危险的□□。” “如果您认为带有某种名号便是某人的军队的话,非常遗憾,部长先生,恐怕基督已经君临南美了。” “事实上正是如此,派丽可。”邓布利多平静地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孩子,很遗憾,我没有邀请你,而是选择与艾克莫小姐见面。” 站在角落里的一个女孩往阴影里又缩了缩,我盯着她片刻,露出程式化的笑容:“我不擅长记忆蠢人的身份。” 被我们赶出对话的福吉看了眼我,又瞅着邓布利多,他像一只火鸡,前胸不断起伏。 “够了!你确实是在谋反我!”他说。 “没错。”邓布利多没有看他,而是狡黠地看向我,“我很遗憾,康奈利。不过你决心在此逮捕我吗?” “我不认为这位大人已经携带了逮捕令。”我说。 “相比起一纸文书,沙克尔与金斯莱要更管用一些。”邓布利多还有心思与我开玩笑。我意识到他已有离开此地的意图,只觉得汗都快从头顶冒出来了。 邓布利多不能这么离开,至少他得为我做出一点贡献,他得留下一点什么东西。我们之间的善意也好,他与波特之间的联系也好。 像他这样的强者总是一种变数,更何况在战争年代,他的资本还未被耗尽,仍有人记得他的恩泽。 然而,我也不能过分得罪魔法部。乌姆里奇还未与我彻底撕破脸,这种脆弱的联系总能派得上用场。我需要像邓布利多证明自己的立场,随后又得找出自己的价值。 这是一个难觅的良机,它将学校-魔法部这两个原本割裂的世界栓在一起,又使官员、教师、学生共处一室。 无论是告诉魔法部,还是展示给真正忠于邓布利多的那些人看,我都需要在这场动荡中真正找到机会。 那个叫做珀西的韦斯莱正在记录所有谈话内容,福吉表示要将邓布利多关进监狱。 “监狱真的安全吗?先生,有人在巫师墓园见到了逃跑的小巴蒂·克劳奇,还有麻瓜在公路上见到与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极为相像的女士。” “派丽可,现在可不是消遣我这种老家伙的时候。”邓布利多从椅子上起身,“我想,或许作为一个自由的老头子,我可能不会进监狱?” “非常遗憾,我一直在想,或许我能够在接下来的就业指导中给予你一些帮助,但是,我似乎要违约了。” “那真是遗憾。”我并不理会他话里准备为我开脱的那些暗示,“如果您真的有意照顾我的话,不如再多逃上一些日子,等到我毕业,能够顺利在陪审席上坐着的时候,您再被抓住。” “赫敏也会很乐意见到您,先生,我们之前约定过,会在同一个地方工作,然后互相往对方的卷宗上泼咖啡。”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以一种思考的神态盯着我,“平凡的生活也很不错,人生得到得越多,也就失去得越多。” “时间总是循环往复,增加——然后归零。” “好了!邓布利多,我必须逮捕你,还是说,你准备逃跑?”福吉又一次打断我们的对话。跟随他而来的傲罗紧张地拔出魔杖,再一边的麦格教授也一样。 波特似乎终于理解在这里即将发生什么。他紧张地将手往袖口伸去,却被站在他身边的诺特按住。我走到学生的那一边,那个女生更紧张了,恨不得消失在这个房间里。 “艾克莫小姐?”在成年人的争吵时刻,我垂着头看向这个女孩,“让我看看你的脸,真可惜。” “这是格兰杰做的?” 波特不愿意回答我,他正试图挣脱诺特的钳制,将魔杖从口袋里掏出来。 “别费劲了。”我说,“邓布利多有能力离开这里。” 那个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