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给我治好了。老头子回来又要多问。何必呢?” 白绝嗯嗯哼哼地嗤笑着,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 “他呀……不过是个傀儡罢了。只要我在这个屋里,他还能对你怎样?” “哈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死样儿。不向着母亲,胳膊肘往外拐了是吧。小心那老头拿你去换粮食。” 白绝抓起一团看不出原型的草泥摔到她脸上。平沙抹了把脸,发现还有多的,顺便拉开领口抹到后背上。 “又不是不行。以我的身手,找个行将就木的老头。早早把人搞死,接下来就是我说了算了。” “哟。看不出来,你口口声声地嫌弃我,学到是学的挺快的啊。” 白绝嬉笑着站起身,踢了她一脚。 “好啦。我回屋睡觉去了,你自己悠着点。” 目送它一步三摇的背影离去,平沙呼出一口气,手脚放松地躺倒。 她自言自语地说道:“学你什么啊。学你傻吗?被白票了都拎不清。” 天色还早,现在又没什么事。 平沙双手枕在脑后,裹着一身青黑的绿泥躺在自家平地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