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离开她,至少让“他”不再骚扰她。 然而,这一刻,他们微妙地达成了某种合作,短暂地成为了共谋犯。 他鬼使神差地帮那个东西掩盖了罪行: “我说了,我只能保证,你不会被‘他’侵袭,并不能保证‘他’不会触-摸你。” 明琅转过身,扯下衣摆,痛苦地说:“可是真的好难受,就没有一种针对这玩意儿的止痒药吗?” 当然有。 沈澹月垂下银白色的睫毛。 他可以让那个脏东西消失,但要收取一点小小的代价。 这么想着,他的胸口又开始闷痛起来。 可能是兴奋,可能是激动,也可能是无形的心脏在跳动。 ——更可能是一种警告,警告他不要靠近她。 靠近即失控。 她比死亡还要危险。 黑暗中,他却看向她的眼睛,一动不动:“你抱我一下试试。” “嗯?” 沈澹月声音低沉而温柔,几乎是在哄她:“抱我试试。” 明琅迟疑着,走向他,伸手缓缓环住他的腰。 只是一个拥抱,非常平常的拥抱。 她并不柔软,没有明显的曲线,再加上肌肉紧实,抱上去甚至有些硌人,如同一座永不会被风蚀的石雕,不会像陈词滥调里的女人一样化作水流淌。 沈澹月却从黑雾的视角,看到自己下颚线紧绷,弧度锋利,喉结不停滚动着,冷峻的脸上泛着一种古怪的潮红。 表情几近餍足。 丑陋、卑贱的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