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葭葭一脸迷茫:“啊,为什么?”
封华砚并不肯细说缘由,只是无比严肃地盯着宋葭葭:“你答应,这个月廿七深夜寅,你绝对不能去响水山。”
久久得不到回应封华砚,不由得扬起剑眉:“宋葭葭,你到底听见没有?!”
宋葭葭抿着唇:“你不告诉原因,又怎么答应你?”
封华砚气急败坏地捏紧宋葭葭手腕:“反正是为了你好!”
宋葭葭撇了撇嘴巴:“这谁知呢,万一那响水山上有啥好宝贝,你为了独得宝贝故意不让去。”
封华砚气得浑身颤抖,只得咬着牙发了个心魔誓。
“这些话,全都是为了你好,为了保护你。”
宋葭葭这才勉强相信,却忍不住一直追问:“那你如果为了好,就告诉原因,神神秘秘弄得心头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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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华砚却是闭口不谈,只严肃地盯着宋葭葭:“你,复述一遍刚才话。”
宋葭葭讪讪地笑了笑:“呃,这个月十七深夜子,绝对不能去响水山?”
封华砚无奈地捂着额头:“就知你没认听。”
在封华砚严厉督促之,宋葭葭一字不漏地背了整整二十七遍,封华砚才终于放心地离开。
宋葭葭把脑袋埋进被子,怎么都想不通邬月和封华砚这么奇怪言行举止是怎么回事。
而另一个房间,窥听到所有对话连霁垂眼睛,眸子暗流涌动。
邬月和封华砚话……很奇怪。
们好像知些什么很重要机密。
而且还是有关宋葭葭生死大事。
可未来之事叵测诡诈,们又如何能肯定?
连霁若有所思地盯着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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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有人通报云听白已醒,一睁眼就指名姓要见宋葭葭之,宋葭葭心底是崩溃和抗拒。
住在隔壁连霁适地推开门,善解人意地宽慰:“葭葭,和你一起去,你放心,会保护你。”
宋葭葭欲哭无泪:“你还是快跑吧,死一个就够了。”
到了云听白房间,想要跟着进去连霁,却被门口侍人阻拦:“尊上金口玉言,说了只见宋葭葭一人。”
宋葭葭冲连霁眼色:“你就别进去刺激了,如果当有什么不测,你还是快些逃跑吧。”
连霁感应了一,房间云听白比起平常虚弱了大半。
连霁从来都不怕正呈盛势云听白,更别说现今火入魔受了伤云听白了。
连霁只得无奈重复:“你放心,绝不会让人伤害到你。”
但连霁知,自己无怎么解释,在宋葭葭心底,祂都不是云听白对手。
果然宋葭葭一脸慷慨就义,诚惶诚恐地了进去。
云听白斜倚在小榻之上,脸色比起寻常要苍白了很多,见到宋葭葭,无力地轻咳两声。
“你来了?”
宋葭葭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背着手站在离云听白最远地。
宋葭葭咽了口唾沫,诚惶诚恐地出声。
“,告诉你啊,你若是要杀,爹娘会找你拼命,你哪怕是仙尊也不能——”
云听白淡淡地阖眼。
“本尊若是杀了你,那举办侣大典那一天,本尊侣岂不是空缺无人?”
宋葭葭满脸震惊,呆滞地轻声问:“难不成你现在还要与成亲结侣?”
云听白冷嗤一声。
“那本尊还能有什么办法?”
当然是选择原谅她。
云听白顿了顿,长叹一声:“就当是本尊欠冤孽吧……”
不过一回到天衍宗,云听白便会马不停蹄地把连霁那个孽障逐出师门赶出天衍宗,更是要立即和宋葭葭成亲结侣,今把她锁在灵墟峰顶,别想要再见到其男人一眼。
站在门外连霁也难掩讶色。
祂并不确定封华砚和邬月会放弃宋葭葭,但连霁一直肯定,最是古板看重规矩云听白绝不会再和宋葭葭成亲结侣。
这一步棋,竟是祂算错了。
倒惹得葭葭差点与生了罅隙隔阂。
连霁低垂眼眸,面露深思。
云听白之前身为师父却屡次想要毒害宋葭葭,如今却又深爱至此,其中定是有什么古怪。
而且这几个人言行如此古怪,还隐隐透着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