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提醒道:“夫人,现在是正午,这样不好吧。” 刘姝不讲理道:“你管我?” 谢安又要开口说些什么,刘姝在他唇边啄一下,道一声乖,就彻底将那话吞下,余喉结蠕动经久。 刘姝哪里察觉得到,双手在男人衣服摸来摸去,嘴上嘟囔:“到底从哪开始?” 话音刚落,腰带宛如战利品般,被她一把拽下。 落在掌心,炫耀似的举在他眼前道:“良家男子是吧,这个,我收下了。” 又一把将他外衣拽到小臂,但中衣还稳稳裹着身子,又有结在腰间待解。 刘姝不满跟男人牢骚:“你怎么跟个粽子似的,吃一口要解几层皮?” 谢安如梦初醒,将刘姝在腰间拆包的手握住,望着刘姝蹙眉,缓缓道:“夫人,把话说清楚,你想……” 手指挣脱束缚,强硬扯开结,同她话音一般执拗:“我想要你,怎么着吧。” 末了又道,“喊吧,喊破大天,看谁能救你了。” 谢安彻底怔住,刘姝终于扯开他中衣,却只扒开肩头。 旧伤已好,指尖摸去尽数平稳,并未留疤,却碍着新肤少晒,留出分明泾渭。 刘姝轻叹口气,吻了吻伤处,下一刻双肩便被男人稳稳握住,再不给她放肆的机会。 男人眼角逼出莫名的红,望着她一丝一毫都笑不出,一再确定:“小姝,再说一次。再说一次,你想要什么?” 仿佛大厦将倾,又无比可靠,伴着往日来的温柔,给她无尽底气。 刘姝好笑道:“我,你明媒正娶的正堂夫人,今日,现在,要验货。怎么,不给?是假的?” 话音刚落,便觉腰间一轻。纱裙不再笼着腰际,坠一地旖旎。 刘姝低头又抬头,便见到男人似笑非笑,腰带在腕间缠成一个圈。 到底何时做到的? 男人轻轻笑着,声音极轻道:“好像夫人不太清楚顺序,那还是我来服侍夫人吧。” 语毕便将她拦腰抱起,如很多次一般,将她轻轻放在榻间。 但不同的是,他单膝跪在她身边,凝视她的眼神写尽眷,慢条斯理将小臂间外衣甩在塌下。 “因为是第一次,可能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夫人指教。” 又脱却中衣,精壮身躯,尽在她眼前。 吻落在唇边,不似往日一触即逝,而是逐渐加深,更捉着她舌尖品尝滋味百般。 被亲得晕晕沉沉,发簪被男人摘掉时,刘姝才琢磨过来:“这一切,该不会都是你计划好的吧?” 谢安只是笑,又在唇边落下吻道:“难道夫人现在反悔,我不会停吗?” 饶是算计,主导他拱手相让。 犹豫间,又听到男人低语:“夫人的所有感受都凌驾于我之上,既然你不清楚,那我告诉你。即使是面对我,我也不会让你委屈丝毫。” 对视间,男人情思已如山海,只等她,或许,或降。 刘姝只得提膝戳在男人腰间,野蛮道:“我可不会体谅你是第一次,若是服侍得不好,一个月不许上我的床。” “好。” 谢安一口应允,轻轻吻在她唇角。 日头高照,离黄昏,还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