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炤,“你所担负的责任,艰难而险巨,恐不在为兄之下。” “臣弟,定不辜负皇兄所托!”朱慈炤心潮彭拜,血往上涌,郑重地应诺道。 “齐藩以海外蛮荒之地立国,民不过数十万,但其船坚炮利,兵甲无双,屡次击败清虏强兵。”朱慈炯悠悠地说道:“一月前,齐藩更是近以万余兵马,就在鸭绿江边尽灭清虏三万八旗大军,此战力,可谓冠绝天下。故而,齐藩强大,必有所因。你若主政海外,不妨全盘借鉴吸收其治理地方、精练雄兵之法。数年之功,即使未能与齐藩并驾,但也想必也不会相差太远。” “臣弟,谨遵皇兄之命。”朱慈炤躬身应道:“不过,若要全盘借鉴吸收齐藩治政练兵之法,恐怕还需从其汉洲本土借调若干军民两政人员,以辅臣弟所为。” “呵呵……,想不到皇弟已有成算,甚好。”朱慈炯点点头,“此事想来易耳。齐藩本土相距我大明万里之遥,若能助我大明自身强健,多少也能减少齐藩兵力和物资损耗。” “皇兄……”朱慈炤脸上出现一丝踌躇神色,“倘若……,倘若,我大明复起,以后与齐藩将会如何?” “如何?”朱慈炯怔住了,半响,有些迟疑地说道:“倘若我大明复起,与齐藩……,或可成兄弟之邦。” “那……明齐二者,谁为执长之兄?谁又为从属之弟?” “……且待我大明复起之后,再论此事吧。”朱慈炯苦笑道:“此论,太过虚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