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为天地立心……为往圣继绝学……好大的口气!” 孙复感觉到祖无择的手僵硬的梳理着自己的头发,随即笑道:“是啊!老夫也是这种感觉,好大的口气,但他叶安确实有底气,一个即将成圣的人,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底气十足的,至少比官家还有底气!” “先……先生!” 祖无择没想到孙复居然有这种变化,甚至拿叶安与官家做对比,这若是放在原先必然是大逆不道的,但他现在却能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祖无择清楚自己的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对学问的追求远大于他在官场上的求官希进之心! “先生认为“治天下,经国家大中之道,焕然而备。”难道这河西的格物之学便是如此?” 孙复摆了摆手:“不是,格物虽是兴世之学,可远不及如此,还需一个能引导格物之学的儒学之论,儒学之道。” 祖无择将孙复的头发束好,并且插上青玉发冠,冠者,礼之始也。 “先生是要去说服叶安?” 孙复点了点头:“看来还是你了解为师,既然格物之学,河西儒学发展如此,那就应该融入我大宋,成为国朝儒学的一部分,不光要为河西百姓立命,也要为我大宋百姓,天下百姓立命啊!” 祖无择大喜,他一直劝先生出马,亲自拜访叶安,为的就是让他说服叶安归为大宋的管辖。 让河西之地成为大宋的一部分,而不是渐行渐远,最终走向不可收拾的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