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任其发酵直至出现更大的问题” 王允被怼得哑口无言气的牙痒痒,黄驹转身当即跪下向明帝道:“陛下,变法必须执行,旧制必须更改,臣请必须准允” 众人看向明帝凭他如何裁定,这本就是十分紧张的时刻怎料他突然打了个哈欠,摆手道:“哎呀!孤昨晚批奏折批了一夜又听了你们一个个在这吵闹甚是乏累,依我看不如你二位将今日所说的话到了明天再来朝堂上说一遍,让孤再仔细听听,今日的朝会就到此为止,都散了吧!” 黄驹一看这哪行,必定得叫明帝做出个决断出来,“陛下,陛下,陛下不可国之大事岂能草草了事,陛下三思” 王允也劝道:“陛下,大事不可儿戏,还请陛下早做决断也好让我等心里安定些” 他们的话明帝压根不搭理直接起身懒懒道:“丞相、司徒你们都吵累了,赶紧归家休息去吧!等明日再说” 不等二人再答话,一抬头明帝就已经走了,只听着崇德一声:“退朝”众人起身纷纷离去,独留他二人在原地互看了一眼,黄驹虽有些泄气但也只能等到明天再来说了,他起身拍去衣服上的灰尘,向王允作揖道:“丞相,告辞!” 眼看黄驹离开而自己则站在此处,他转身背过手仰望着上面的龙椅,这时谢渊走到了他跟前与他站在一起,“丞相在想什么?” “余老了,时长想起年少时的事情,那时的朝廷还是东晋昔日的蓝、徐二族是好不风光,只可惜再怎么风光最后也只能惨淡收场,可悲可叹!” “事事变迁,眼看他楼起眼看他搂塌,昔日此二族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叱咤风云,最后却落得险些灭族的下场,丞相是在害怕往事会应验在自己身上?” 王允平静的呼吸着这里的每一丝空气,他早已不再是血气方刚的青衣少年,经历了六朝的他已是沉稳内敛白发苍苍。 “余记得八岁的时候第一次在家里的花厅里见到了蓝温和蓝玄父子二人,那时的蓝温虽已过花甲之年却还是那么的风韵卓卓,他死后,他的儿子便夺取了东晋政权登基为帝,余那时十八岁见他龙袍加身,见他高坐于朝堂之上享受着百官朝贺,一时心潮澎湃便想着坐上龙椅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可悲的是他建立的王朝不过短短百日就被人歼灭而他自己也被杀死,抛尸荒野,短短百日啊!一朝是云端上的天子转瞬间就被人打下泥潭,你说这是不是很让人唏嘘!” “在这乱世所建立政权,有些能够长达百年之久有些却只有短短几月,这些人这些事就如天上的浮云一般早散了,丞相,如今还是先解决眼下的问题吧!”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转身向大门走去谢渊也跟在他身旁,“我们的陛下真是糊涂啊!” 第二日,众位公卿大夫早早的来到了朝堂就等着明帝来了,结果等了整整两个时辰都不见来,只是打发了一个小内侍过来传旨,“众位,陛下突发风疾,命尔等不必在此等候了,都散了吧!” 言闭,一众哗然有些人已经站起走了有些人还在这讨论着。 王允看向黄驹也没说什么从地上起身走了出去,这次黄驹不服了这分明就是不想来,明帝糊弄的了他们可却糊弄不了自己,作为一名文臣品阅经典无数,学得就是替君王分忧替百姓解难的道理,这是他一生的追求;如今明帝一声说不来了就把他打发了,这一窝火非得到他寝宫里问问。 黄驹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他来到明帝的宫门前让内侍去通报得来却是不见,他愣是不信非是在这里站了半个时辰,旁边的崇德看不下去了便走上来跟他说:“黄司徒,您还是回去吧!正午的太阳烈可别晒中暑了,等陛下好了您再说也不迟” 哪知他不领情反道:“陛下明知我等今日有要是要奏却迟迟不来,陛下的风疾来的可真是时候啊!” 崇德还要解释远处刘瑾走来,他大老远就听见了二人的对话,“黄司徒,父皇今日确实是风疾复发,不如这样您有什么事跟我说,我给你带进去如何?” 这哪成,眼见刘瑾都来了今日怕也是见不到明帝便深呼一口气决定先回去,黄驹作罢摆手道:“不用了,这件事一时半会一两句话是说不清楚的,余还是等陛下好了再说吧!” “那若生恭送司徒......” 刘瑾含笑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转身便进了殿内,室内明帝正在给鸟笼里的翠鸟喂食知道太子来了便道:“他走了?” “走了,父皇您为何要拒绝他” 明帝放下鸟食转身走到书案边打开放在上面的玉雕的小香炉,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他将香炉放在旁边的小案上,宫娥端过来一套工具;他拿来一瓶小瓷罐将里面白色的香灰添到炉子里面,开始打香篆。 “不知道为什么,孤最近总是喜欢品香,这是孤自己制出来的梅香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