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登高,呼朋引伴,本是佳节相聚之日,确是当今圣上皇权掌控路上的至黑时刻,朝阳已至,朝服加身,那一刻的康王已经不在顾忌任何人任何事,年少的抱负在这一刻,终究要展露殆尽,天空万里无云,仿佛老天爷也想清楚的看一看这民间的争斗会是哪一般精彩,绣袍云鹤,墨金浑成,秦岭跟了他一路,解决了不下于三波的黑手,也越发的认定,他所知道的事,一定是能掀翻整个朝堂的! 宫里的内侍看见康王,赶紧上前拦着朝臣都在朝堂之上,康王无诏入宫,这是大忌:“王爷,您现在应该在府内禁足…” 康王挺身于世:“本王持圣祖御赐的幡杖,交友邦之建交,行过诸国,是我大齐使节,谁敢拦我?!” 小太监害怕皇帝,可也害怕眼前人,两边都得罪不起:“王爷!您别为难我们做奴才的…” 康王没有废话,挥仗将人打晕,这一幕,倒是给宫门外正在擦匕首的秦岭吓了一跳。 康王气势如虹,手中的幡杖可是圣僧献给齐国圣祖皇帝的,当年康王就是手持此幡杖,与诸国签署了和平之约,此物不仅对他来说意义非凡,就是整个大齐,也是有另一层深意的。 康王:“此幡杖是圣祖御赐!陪本王行诸国,走万里!堪比尚方宝剑!今日我要面圣,拦我者死!” 这番气魄,可谓是雄伟壮阔,看的秦岭都想冲进去跟着他,只是他只答应了护送他到宫门口,毕竟若秦岭再跟着,恐怕就要暴露常逾他们有所勾结了。 冯施毅得了消息后赶紧凑到圣上身边:“圣上,康王在外,请求面圣!” 皇帝脸色一沉,神色窘难,冯施毅怎么不明白皇帝的意思,低声说道:“拦了,可王爷手持圣祖御赐的幡杖…” 还没等冯施毅说完,康王铿锵有力的声音便从大殿之外传了进来,一声声的臣弟请求面圣!让皇帝更落不下来面子,只能让冯施毅将人‘请’进来! 康王:“臣弟今日有要事谏言,特请觐见,所犯之罪还望皇兄恕罪!” 皇帝咬着牙让其起身:“今日重阳,朕命人晚上备了家宴,康王也留下来一起吧!” 皇帝想用家宴来堵住康王的嘴,可康王费尽心思来此,可不是为了吃饭的,而且皇帝口口声声唤他为康王,这是君臣之称,并不是家族兄弟。 康王:“佳节盛景,本是重阳思亲,臣弟每每思念皇兄涕零难挨!” 皇帝假意:“是啊,朕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了…” 康王:“臣弟所指并非是圣上,而且先帝,大皇兄宽仁,却突然暴毙,臣弟每每念及于此,都愤慨难平,蹊跷不然,追寻数年,也终得线索!” 龙椅上的龙头扶手,几乎要被皇帝捏碎,朝中人臣也早已不是先帝在时的那些人了,得知先帝之死颇有蹊跷,唏嘘不已! 皇帝指着康王:“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康王不惧皇威,总是这么多年他用杀气裹挟的皇权,可在康王手上,也是沾染了鲜血的:“先帝是臣弟的皇兄,亦是圣上的皇兄,想必圣上的心情也同臣弟一般!如今先帝死讯存疑,难道圣上不想查个水落石出吗?” 皇帝哑口无言的模样,就已经展现出了自己的心虚,可又不得不装作担心的模样:“先帝宽仁待下,手足之情难忘,若死讯有异,朕必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知康王手中的线索究竟是何物啊?” 何物二字一出,就已经证实了一半,不是毒物便是利刃,帝王之棺,不可能再行开馆之举,他们要赌的,便是这二分之一的概率? 康王:“我查过先帝的脉案,脉案上所书,先帝在暴毙前的脉象康健如常,可每日的膳食均为进补之物,试问这人本无虚浮之像,何须如此进补?!” 皇帝在听到进补之物算是稍稍放心,因为他清楚,先帝的死因不在于此,可康王的能力不容小觑,皇帝处处小心谨慎,言语之间还是难免试探:“滋补之物有何不妥了?朕也进了不少,没见有何异常啊?” 康王:“普通进补之物不过是参片枸杞之类,这些东西就是日日进些也无妨,可先帝生前所用,皆是些鹿茸,虎骨之类的,这些东西平日里吃点也就罢了,可日日进,必定会血涌上泉!” 皇帝虽说稍稍心安,可他并不希望康王查下去,谁知道他会不会顺腾摸瓜,找到先帝真正的死因:“可这算不得是证据!” 康王:“甄相离世前交给臣弟一封书信…” 皇帝越发的紧张,汗珠已经涔涔入襟,虽然表面上还是装作泰山之姿,好似此事与其全然无关似的,可细微的动作还是出卖了他:“信中所书,有人在先帝生前的膳食里增添加了相克之物,有极补之物做底,加上相克之膳,会使人体,内虚外溢,一旦急火攻心,必会暴毙!臣弟也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