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的手下听到这话,心里一紧。
七哥却哈哈笑了起来:“山炮,这叫五四?这叫tt—33,正宗俄国货!这样吧,我用他在你腿上开个窟窿,你看看和五四有什么不一样。”
七哥收起自己的左轮,接过旁边小弟手中的手枪,枪口慢慢下移,转眼可就要对准中年人的腿了。
中年人手下也举起了枪,一时间,“别动。”“不许动”的声音响成一片。
七哥看了看他们,突然大喊一声“大刘子!”
巡洋舰的后舱门突然打开,出来了一个大汉,就是七哥带来的人里面体格最彪悍那个。
这人还不是空手出来的,手里还拎着一把巨大的冲锋枪。
“哒哒哒”一阵烟尘从中年人他们的脚下炸起。
七哥笑笑:“这个你们也不认识吧,这可不是五六冲,这叫阿卡47,声音发闷,五六冲的声音是脆的。把你们的烧火棍子给我扔了,瓶子给我拿出来。”
中年人身后的小弟腿都软了,他们是被雇来给一场生意撑场子的,谁知道这伙人这么牲口啊,清一色的俄式装备,这和刚开始说好的不一样啊。
中年人身后的小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还是把手里的猎枪和五连发都都扔在了地上,随后,他们都被七爷带来的小弟的控制了起来。
七爷问中年人:“瓶子呢,赶紧的,我还得赶紧回哈市办事去呢,我的矿不启封,损失你赔啊!”
中年人不说话。
七哥点点头:“原来你们是一伙黑吃黑的,还是首都的人才多,我都他们的着了道,既然这样,一人留下一条腿吧!”
话音刚落,他的小兄弟们纷纷把枪口对准了中年人一伙的大腿。
中年人还没有什么,他带来的小弟可不干了:“大哥,大哥,我们和他可不是一伙儿的啊,我们黑哥让我们来撑场子的。我们就是为了赚口饭钱啊大哥。”
七哥根本不听那些废话,高高扬起手臂,就要挥下的时候,听到了一声大喝:“等等,你瓶子还要不要了!”
七哥一伙人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居然是看大门的老头,高高举着一个梅瓶,走了过来。
七哥看着老头,笑了:“哎呀,哎呀,这是我老七有眼不识泰山了,老爷子,你才是他们老大吧。”
老头举着瓶子说:“我不知道你是哪儿来的强龙,我惹不起,今天的事情,是我们的不对,但是我们不是想黑吃黑,而是怕你们是雷子。事情我们做下了,我们认。瓶子给你,你赶紧拿去办事,钱我不要了。你看这样行不行!”
七哥哈哈大笑:“琢磨出不对劲了?晚了!”
七哥突然抬手,一枪就把老头双手举着的瓶子打得粉碎,老头顶着一头瓷碴子傻住了。
七哥说道:“有你还要瓶子有个屁用,不就是残器作新吗?破玩意可没有你值钱。”
老头缓过神来了,哆嗦着嘴:“你们,你,你们。”
七哥冷笑一声,晃晃手里的手枪:“这就是五四手枪。”
七哥又指着大刘:“那就是五六冲锋枪。”
然后七哥在自己裤子后兜抻出一个带着警徽的小本本:“我们就是警察。”
七哥手下的警察纷纷丛后腰抻出铐子。把一堆嫌疑人都铐住了。
嫌疑人们纷纷在警察的呵斥下蹲在了地上,
七哥也蹲下了,看着没精打采的老头。
七哥说道:“我呢,是哈市刑警支队的,我姓齐。你是谁我一点都不感兴趣,我知道你是这个团伙的主犯就行了。我们跑一千多公里到首都,是立功来了,你能理解吧。”
老头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不吱声。
七哥又说道:“哪个人是你儿子吧,你们爷俩长得很像啊,尤其是眼睛,好像是一个模子抠出来的,是不是,我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吧。”
老头说话了:“你刚才也说了,我是主犯。”
七哥点点头:“对,你是主犯。这没毛病。”
七哥突然喊一声:“小王,给穿娇衫那小子松松骨。”
两个大汉走过去,拽起中年人就是一顿揍。
七哥又喊一声:“那谁,上拉达上,把电棍拿下来一根给小王。”
老头突然喊道:“够了,你要问什么?问吧!”
七哥一笑说道:“厂子在哪,有多少人?”
老头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七哥又喊道:“动作快点,电棍还没拿出来呢?”
老头马上说道:“别,别,厂子在景德市,不在首都。现在厂里人不多,就十几个人,还都是工人。”
十分钟后,一大排警车开进了防火材料厂。几乎同一时间,几辆警车打开警笛警灯,高速冲出景德市公安局大院。
京郊,防火材料厂。
许主任从第一辆皇冠警车上下来,看都没看蹲了一地了嫌疑人,直接走过来抓住了七哥的手:“齐大队,实在太感谢你们,太感谢哈市刑侦支队了。”
齐大队笑着说:“许主任,我们的任务是完成了,下面的工作我们也是真搞不定了。技术含量太高了。我们也就是干点粗活,关键是你们的计划定的太周密了,那叫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