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沙发,你别站着了。”简诚炀笑着指向三人身后紧闭着的房门。 周浔之无言走去,开门,关门,隔绝了两人。 陈进然试图戴上那枚戒指。 他套入无名指,肉眼可见地紧巴,套入一半就无法继续向下;但套入小拇指,又尴尬的大了一环,陈进然眉头一皱,显而易见和这枚戒指杠上了。他手上的无名指和小拇指满打满算一共四根,套了左手的不够,又去试着能不能套入右手。 指环在他手上来回的摩擦旋转,抵不过指骨节的阻拦,而小拇指是怎么都无法驾驭这个指环的尺寸的。 陈进然越戴越急躁,简诚炀可以清晰地听见他逐渐加粗的鼻息。 “操,他妈的……”陈进然咬牙,却还没放弃戴进这枚戒指。 “陈先生。”简诚炀伸手拦住了他:“实在想戴着,找根绳子做成项链吧。” 陈进然停止他焦躁的动作,缓出一口气,在简诚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这枚戒指摔在了一旁的落地窗上,像子弹似的飞射出去,撞击在玻璃上啪嗒作响,然后反弹在地上。 他用力之大,简诚炀都怕他一个射击给落地窗的玻璃打出一个窟窿。 “冷静,冷静。”简诚炀安抚道:“情绪的发泄需要适当,它惹你不快,既然丢掉了,就别再为它生气,时间会让我们都冷静的。” “沈澈……”陈进然颤牙,咀嚼了一番这个名字。 定点闹钟响起了野蜂飞舞频率一样的嗡鸣,简诚炀伸手将闹钟安抚平静。 “还想继续聊吗?”简诚炀问:“我们可以作为朋友聊一聊,不需要额外收费。” 他今天并没有其他咨询者,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今天不聊了。”陈进然说:“我之后还会来。” 他起身离开,风铃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