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神有多明显?奇怪。因为你好像很缺爱才臆想这么多,你的东西在我这没有多特殊。”他停一下,似乎在忍着什么,“懂了没。” “……” “……我只问这一次。”梁又夏脸色苍白,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们没可能了?” “没了。” 她身体一晃,头脑在嗡鸣,鼻子好像被堵住一样。 这时,传来了“咚、咚”的声音,木坊的门被推开了。陈晓雅刚迈出小小一步,就被这难言的气氛震住,有些呆愣地站在原地。 梁又夏思维迟钝,仿佛是出于一种自保,而逃离的动作放快,也是出于自保。她一步、一步,朝着外面走去,再次听到了那股狂风的声音,悬在耳畔,让其他的声响都变得模糊了。 直到陈晓雅尖利的声音响起。 “耿竞青!” 梁又夏回头,看见他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