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液上流,头痛欲裂。 梁又夏拿出手机,无需刻意翻找,指尖颤抖着,看见了铺天盖地的娱乐新闻: “《我愿意》重新启动,竟是耿竞青生母遗作!” 她好像读不懂这句话一样,反反复复盯了好几遍,反反复复,直到确定这就是心碎了的感觉。再往下看,有点难以呼吸了,有点想要干呕。 梁又夏微微地俯下身,手垂下去。 它是她的遗作。她是他的妈妈。他是她的公司老板,她当时在空窗期。他的粉丝说,他八九年前就有部想执导的作品。他把它给了他。他拍了些很烂的片子。 好。 “走吧。”杨帮提着包,对她说。 “……”梁又夏张着嘴,眼皮发热,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这个像潘多拉宝盒一样的房间。 但就在快踏出屋门的那一瞬,命运的子弹几经波折,终于狙击了她。 隐形的手在半空里挥动,说,你看,你看。 她慢慢抬起头。 那是一个裂了的红色门筏。 就此刻,丧失所有力气。 “万事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