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姨:“影响不大?!” “……” “那些人都跟我们不是一类人的,你知不知道。” 一类人? 哪类人? “……没有那么夸张,表演也是一份职业,我只是想试一下。”梁又夏道,“我很快就回学校了,还是能毕业,只是花这几个月尝试一下别的事情,我也没有……这里也没有哪里不好的。” …… 电话挂断,梁又夏预料到过程,也预料得到结果。小姨说了句“你们姐弟俩一个比一个犟”,便叹口气,没说更多了。 但她仍然因为这通电话出神,也,因为那个吻。 跨入二零一四年的第一个夜晚,梁又夏再次失眠。 她听到了……是的,她确实听到了,这不是以往“自由发挥”的情况,这越界了。她越界了,他也是,可他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梁又夏有场独角戏要拍,又是那种精神失常混乱不堪的自我表演,徐永君冷着脸喊了好几次“NG”:“不要太脱离剧情需要。” “……”梁又夏一窒,点了点头,看过去。他声音很冷漠,表情也有点严肃和古怪。 “……好。”她有些艰难地道,闭了闭眼。 电影里,陶雨和明骁的逃亡还在继续,他们不管不顾抓紧时间地发疯,接吻,拥抱,□□,梁又夏和耿竞青也表现得越来越默契顺利。片场上,他的目光长久又自然地停留在她身上,她无需应对。片场外,两人表面上也如平常。 梁又夏再度沉浸于电影中,可她知道,跨年夜那次意料之外的接吻让一些东西变得不太一样了。 而小姨无意说的那句话也时不时在她心底响起,让她既莫名又烦躁。 一类人? 哪类人? “Aciton!” 思绪被强压,她对着镜头,又和耿竞青交缠在一起,轻柔呢喃:“……明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