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二是为虎作伥,帮金老太和鲁家兄弟做假账 ,骗取他人财产。
这其中,出轨偷情,在“未来”可能不算违法犯罪,但是在道德底线极高的现在,简直罪无可赦。
至于做假账,他是不是被人胁迫,公安和法院自会还他清白。
所以一开始,校嘉华并不为梁高峰求情,昨晚也没想过要救他去上海,只不过是想帮他逃离金老太的魔爪。
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法律,相对的约束才会有相对的自由。梁高峰再怎么罪孽深重,也应该由法律审判,而不是被一个老太太私设刑堂。
今天早上,即使江连长没有突然出现,她也会在军卡抵达克市时,主动揭发他和鲁家兄弟。
毕竟,更高级别的公安、兵团领导,都在克市,鲁家兄弟的手再长,也不敢在火车站造次。
至于金老太,这个时候跑出来,反而帮忙坐实了鲁家兄弟的罪名,白白送人头。
对于这样的三观,这样的处事态度,白和平显然很满意。
“都听到了吧。”
白和平命令江太川:“把这个梁高峰,和鲁大鲁二一样,带去公安局处理。至于金老太,年龄超过七十岁了,送回县里,重新教育学习。还有,他们所得的赃款,全部上缴,返还给受害人。”
“是,首长。”
江太川不敢再耽误时间,又叫来几个兵团的人,押着梁高峰他们,离开了棉场。
金老太显然是多次进宫,流程已经很熟练,她没再闹腾,估计学成归来,又是一条“好镰刀手”。
但是梁高峰却崩溃了,他再次扑倒在校嘉华脚下,绝望地向他求救。
“笑笑,别抛弃我,求求你,再帮我一次吧,咳咳……我不能留在这里,带我回太丰县,带我回上海吧,咳咳……”
校嘉华:“……”
好奇害死猫就算了,没想到好心也会。
这么多人看着,校嘉华只能横眉冷对,严肃地同他分析。
“梁高峰,你现在是个犯罪分子,不管是太丰县还是上海,都不会接收你。你离开边疆,也只会成为乞丐、二流子,甚至被送去荒山野岭劳改。我相信在这里,公安和法院会给你应有的待遇。还是说,你还想留在金老太那里……嗯?”
最后一句威胁满满,梁高峰瞬间就清醒了。
是的,他现在名声狼藉,投奔亲友只会像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留在这里哪怕吃牢饭,至少不用担心温饱,也总比当乞丐,再遇到金老太婆那样的恶人强。
人一旦想开,好像也没那么痛苦了。
但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有种被别人利用了,还要感恩戴德的感觉?
不管怎样,梁高峰老老实实地,跟着江连长走了。
白和平把一切看在眼里,不觉倒抽一口气,他竟然隐隐有点担心……自己侄子未来的家庭地位?
快刀斩乱麻地解决了大小毒瘤,不早不晚,刚好到了棉车的出发时间。
仝其芳的五百块失而复得,终于露出了今天第一次笑容,“笑笑,你真是太厉害了!”
校嘉华却走到白和平和关警卫面前,笑得真诚又谦虚。
“其实,问题能够顺利解决,多亏了白首长,关叔,以及各位解放军同志。感谢首长,您才是最厉害,最果断,最英武的人!”
然而马屁似乎拍到了马腿上。
白和平不大乐意,“你这小媳妇,现在没外人,你叫老关‘关叔’,却叫我‘首长’?”
校嘉华愣住。
关山忍不住,干咳两声,再旁边提醒:“笑笑,你都跟恪言结婚了,怎么还……”
“二叔!”校嘉华已经反应过来,热情又尊敬地改了口。
她的声音清脆明朗,带着晚辈特有的活力。
白和平终于不再绷着脸,像个普通老人一样,慈祥地笑了。
“走吧,二叔送你们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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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坦的南疆大道上,解放军驾驶的三辆军卡,不疾不徐地奔驰着。
军卡的前后,各有一辆吉普车,在保驾护航。
最前面这一辆,是由关警卫驾驶的,校嘉华、仝其芳、白和平三人都坐在上面。
白和平坚持让出后排,坐在前面的副驾。校嘉华和仝其芳都受宠若惊,一路拘谨着。
毕竟,老首长的微笑只有一秒,不苟言谈才是常态嘛。
关警卫怕两位女同志闷坏了,偶尔路过电厂、糖厂,总是热心介绍,哪些是兵团建好,后来无偿送给当地政府、老百姓的。
这似乎有点自卖自夸,老首长听不下去,无情的评价:“聒噪。”
关警卫只好手动闭嘴,专心开车了。
校嘉华的热闹源泉没有了,只好眼观鼻鼻观心。
过了一会儿,仝其芳实在无聊,忍不住小声问:“笑笑,昨晚,你怎么会想到,在我的钱上做标记?”
校嘉华与她咬耳朵:“这么多钱,他们一时半会也花不出去,我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