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雾惊叹于她消息的灵通度,又庆幸刘夫人有什么说什么。她满脑子都是秦知聿真的去相亲的事儿,紧紧的捏着手机,期望着能从语言上和秦知聿分别开来。
“阿姨,我和舒景和昨天刚认识,一点关系也没有。您先排着队,我先给我爸买别的去。”总好过某些人明知道自己结婚了,还要去相亲。
话音刚落,她就转身离开了,走去了卖羊肉粉那家,打包了三分步履匆匆的回家。
她再厨房倒腾碗筷的时候,阮明嘉和阮夫人刚晨练回来,两个人说话声清晰可闻的回荡在客厅里,“秦锋还真给他相亲?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阮夫人宽慰,“别生气,咱们家孩子比秦家小子差哪了?赶明儿,不,今儿我就去城南城东瞧瞧去,还找不到一个比他秦家好的了?”
阮明嘉脚步极重,背着手不停缓解着怒火,倏地闻到了一股羊肉粉香气,下一秒,阮雾端着碗从厨房里走出来,目光平静,语气淡然,“爸,陈姨,吃饭了,我医院有事,先走了。”
她一个人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京港乱逛,刚下过雨的天气,万里无云,她思绪杂乱的很,不知道怎么的,她开车往潭拓寺去。
红砖瓦墙依旧刺眼,阮雾停好车从山脚慢慢往上走,石阶上的雨水已经被扫净,只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耳边时不时的传来让人心绪平静的佛经诵读声,她从前来时只在山脚处的大殿停留过,未曾想过山脚之上是一片清幽。
她走到半山腰往上的地方,看见很多穿着灰蓝色僧衣的小和尚,成群结队的往山下走,手上还抱着经书,像是去上早课。此时山顶不过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