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会的这笔收入。
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激怒邹珀和王宪福。
现在，南省的每个城市都有一个归谷生态农场，司机开车转上一圈，就知道哪个农场快要收成了。
司机只要一看见这种情况，立刻就会上前攀谈，表示假如能够成交，自己只收总价5%的手续费。
大部分农民都是一点儿绳头小利就能满足的人。
少了5%的手续费，大家立刻就倒戈了，不愿意把秸秆交给协会来买卖。
其次，剩余的这5%手续费，归谷也没有赚进口袋里，而是拿了出来，返现给采购的买方作为优惠。
有时候是返给采购员，有时候是直接返给养殖场或者化肥厂本身。
反正，方法非常粗暴但有效。
协会的资源被抢了个清光，接连一周都没有成交过秸秆倒卖。
连踏马一笔都没有！
南省抱团农业互助协会，办公室里。
王宪福暴跳如雷，大发脾气。
“岂有此理，这他妈到底是谁在抢我们的生意啊！”
“他们一分钱都不赚的抢占市场，损人不利己，做坏市场，是有毛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