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对他们的了解倒是前进了一步，也算是件好事吧……
那医生滔滔不绝，盛皿也听得认真，时不时还会提出自己的疑问，她很严肃的，医生也不吝赐教。
那一帧一帧的画面跳动，飞速的，但忽然就没了，医生说话的声音也停了，她道:“我的工作结束了，外面的侍者会引导您去的。”
盛皿摘下眼镜出去，但她走到外面就不动了，侍者都鞠躬三次了。
霍格温看着她，那眼神里传达出一股怨气，极重。
盛皿真觉得莫名其妙，不说她就走人。
霍格温看她真有那想法，呼出一口气，他道:“星卡的热合期到了……”
盛皿听说过，第一次热合期是彗星顿人成熟的标志嘛。但她只想摊手，然后说一句“关我什么事”。
霍格温脸上生出了愠怒，“他说你身上有特别的气息，你也能闻到他的吧？”
“我还不知道有人类可以契合度这么高的……”
盛皿反应过来，眼睛里似笑非笑的，“你生气，是觉得我对他做了什么？”她双手插兜，上身略微前倾，双腿随意交叠在一起。就那样懒散地站在那里，脸上显出几分平时没有流氓气来。
她又扯扯唇，眼睛虚虚的，也不知道落在何处，“我是有多不是人呢？对一个浑身是伤的病人下手……”
“如果教他一些生活常识，也算是做什么的话……”她点点头，“那我确实是做了。”